只要你不离开姐。”
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?
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我,还以为这真的只是梦境而已,就继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。
......
第二天,我不出意料之外地被门口的大公鸡给叫醒了。
我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,却发现自己的身边,已经空无一人。
姐呢?
我立刻从床上跳到了地上,连外套和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。
自从昨天胡即天那件事情以后,只要姐离开我一步,我都会敏感地觉得,干姐姐肯定是被胡即天那个恶棍给掳走了。
“姐,你在哪里?”
我一边着急地环顾着简陋的破木屋,一边用最大的分贝大喊着,生怕干姐姐听不到我的声音。
“姐!”我又高喊了一声,希望这次干姐姐,能够从某个角落里突然跳出来答复我。
不一会儿,见没有人回应我,我立刻着了急,上了火。
我大步走到了一旁的破烂不堪的摇椅上,从摇椅的椅背上,拿起了昨天晚上丢在上面的,已经缝满了补丁的外套,然后快步走到了床跟前,以闪电般的速度,套上了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的棉鞋。
穿戴整齐后,我就心急如焚地推看了木屋子的大门。
可就在我推开门后,便发现了正在自家田里,正蹲着身子,种着青菜的干姐姐。
“姐!你怎么大清早的就出来干农活了呢?!”
我心疼地快步跑到了干姐姐的面前,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,掏出了平时一直用的一块深蓝色的手帕,然后轻轻擦拭着干姐姐额头上面,不断滴落下来的汗珠。
看着干姐姐额头上面,和黄豆一般大的汗珠,我喉咙立刻就酸涩了起来,眼眶也变地红红的。
“张兴,你不在家的那断时间,姐每天五点就起来干活,早就习惯了。”
干姐姐看着我难过地快要哭出来的痛苦表情,立刻轻拍我的手臂,对我说道。
“姐!你说什么?!我不在家,你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干活了?!”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着自己的双眼,看着干姐姐惊讶地大喊道。
“姐,我不在,你.......你这是都过的什么日子啊。”
我心里面立刻变地酸溜溜的,眼眶也越来越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