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小童可就遭殃了啊女君,你可怜可怜小童……”
“琏光,再打下去,玄北会有危险,我得去警告他……”我拨开琏光搀着我的手:“老鹤呢?玄北把老鹤拴在哪里了?”
琏光听了,更慌张了:“女君……你……你说什么危险?老鹤在后院……”
我匆忙来到后院,一眼就看到老鹤正低头喝水。
三下五除二解开它脖子上的细绳,我翻身爬到它背上。
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慌乱,老鹤昂起脑袋长长地嘶鸣了一声。
“山海关,快带我去山海关,玄北有危险!”我抱着老鹤的脖子,低声说道。
老鹤倒是有灵性,扑棱扑棱翅膀就飞了起来,转眼间就将望天阁甩在了身后。
只听琏光的声音越来越远,我感受着体内的力气一点一点流逝,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。
这只老鹤,还是玄北一手养起来的,喂了不少灵丹妙药,身高一丈,展翅时宽一丈半。
望天阁离山海关六千五百里,老鹤以前送一次战报,需要约莫六个时辰才从前线到昆仑山,而如今又驮着我,飞行速度不免慢了下来。
我怕自己又昏睡过去,便解开束发的布袋,将自己拴在老鹤的脖子上。
天明了又暗,直至天色又完全黑了,下方才渐渐出现被战火吞噬过的痕迹。
我这一路拼命地调息,总算是恢复了点力气。
老鹤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,透过薄薄的云,我看到了下面延绵数里的营地。点点灯火将营地勾出个大概,许是有人认出了老鹤,下方传出了一阵轻微的骚动。
不一会儿,老鹤便熟门熟路地停在了一顶纯黑帐篷外,我将布带解开,随手将长发拢了起来。
“何人胆敢擅闯战神营帐?!”只听一声大喝,一柄闪亮的□□便怼到了我面前。
我从怀里掏出那墨绿的牌子,在那人面前晃了晃:“我要见玄北,你是谁?”
那人接过玄北的腰牌,瞳孔缩了缩,将□□收了回去,拱了拱手:“不知阁下是哪位仙女,小将勾陈一眼拙,多有得罪,在此给仙女赔罪了。”
勾陈一这个人我还是听玄北提起过的,有勇有谋,是不可多得的良将。
我摇了摇头,从老鹤背上滑下来:“我不是九重天的仙女,不过在昆仑寄居了些时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