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似癫狂般大笑了起来,此刻若有人在他身旁,一定会认为他疯了,但南江子疯了吗?并没有。
大笑后的南江子慢慢平静了下来,他躺在井底望着井口的那片云,那片云果然很美丽。
那朵云飘走后,南江子就赏起了月,若人愿去寻找,世间美丽的景色总会让人应接不暇。
井中望月,月亮看的久了,容易让人感到孤独,容易让人冷静,也容易让人陷入沉思,恰巧南江子是一个容易感到孤独,容易冷静下来又容易陷入到沉思中的怪人。
月光照在南江子此时还略有青涩的脸上,也照在他那伸展开来躺着的四肢上。
“不知天下有多少人此刻跟我一样望着月亮?不知此刻望着月亮的人们都会想些什么?我是今晚望月的众人之一,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吧?”
不容南江子再去想些什么,伤口的疼痛就找了上来,把他从沉思中拽了出来。
南江子的右手流着血,伤口并不是很深,方才拔剑一击时,他太过于专注,以至于他忘了自己的右手并不是剑柄,划着右手就拔出了剑。
“好快的剑!”
这把剑看上去已有年头,不知上了年纪的它,孤独的在这井底已渡过了多少个日夜?
虽如此,一旦有了机会,却任什么都挡不住它那积蓄了已久欲露出的锋芒。
南江子撕下衣服的一角简单处理包扎了下伤口后,就向刚才拔剑的那处寻去。
他清理着方才拔出剑的地方,一把剑鞘很快映入了南江子的双眼,露出的那部分剑鞘是花梨木做的,临近闻似乎还能闻到花梨木的香气,鞘口处镶着金丝边加以修饰,想必这把剑曾经的主人是极为讲究形象的。
“宝剑就该配着如此精致的剑鞘!”
南江子试着去拔剑鞘,第一下竟没有拔出来,他调整着呼吸又一次用尽力气去拔,剑鞘仍是纹丝未动。
“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将它插得如此之深?”
他抬起头环顾起四周来,一直没有机会仔细观察这枯井,这一观察他才发现,由于常年没有人来,这井壁早已长出了许多爬山虎,从这里爬上去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南江子心喜,他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从井底攀爬了出来。
风又吹在了南江子的脸上,他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