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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用,这趟相亲黄了,半夜我拿他擦卵子毛球,能顶事吗?
我乐了,说你还别讲,没准这玩意真能当媳妇用。
葛壮一脸膈应,“这特娘都是从棺材里捞出来的,要真管用,没准早让死人试过了。你想啊,待在里面千儿八百年,换了你还能不憋得慌?”
我站起来说没事,不就是钱嘛?生不带来是不带去的,没了还能再赚,你半夜真要是心里刺挠,就裹着被子多蹭蹭。
我把那玩意抓在手里,细细打量,没得说,品相倒是蛮好的,翠绿玲珑,握在手上跟棉球似的,很柔软,便对葛壮说道,
“胖子,要不明天咱俩上县里看看,万一它真是太岁呢,我听人说过,太岁能值不少钱呢!”
葛壮蔫了吧唧的,说忙活一天,屁都没捞着,睡吧,等明儿天亮了再说。
深山里的夜幕降临很快,大晚上守着长江水,那呼啦啦的冷风就跟锯片似的刮在人脸上,半夜没人敢出门。
大山深处,娱乐基本靠手,葛壮夹着铺盖卷又在磨蛋,我躺回床上横竖睡不着,翻来覆去地想白天捞尸的事。
说也奇怪,那棺材一出水面,咋个江水全都变红了呢?大血涡子比磨盘都圆,水下肯定扯到暗洞了,那下面到底有啥?
思来想去,我躺在床上不停烙着煎饼,葛壮那边颤抖了两秒钟,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,盖上铺盖卷翻身睡去,没一会儿,就传出拉风箱一样的呼噜声。
渐渐地,我也觉得眼皮下沉,吹了油灯就睡了。
大半夜,小义庄门口的冷风吹得呼嗤啦啦的,今晚这风来得比头些天要疾,好像有双看不见的手在使劲推着门板,“砰砰砰”一阵乱想,吵得人在睡梦中也是一阵心烦。
我做了个怪梦,半夜醒来不是地方,**下面不停在摇晃,一睁眼,自己居然又坐回了捞尸的那条小船上。
小船还在乱风坡飘着,正对着那具大红棺材,棺材在江面上浮浮沉沉,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,背着我“嘤嘤嘤”地直哭。
她头戴发冠,乌黑长发一直拖到水里,凤冠貂裘,杨柳枝的腰身,只看背影,说不出来的美艳,我把船撑过去,慢慢向她靠近,说姑娘你别哭了,你家在哪儿,我撑船带你回去。
女人没哭了,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