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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」
我笑着应了她的话,转头去看沈观澜。
他抿着茶,黑黑的眸子下,不辨神色。
聊了一下午,起身拜别皇后。
此时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,回去的路上肚子尴尬地叫了一声。
马车里撑着头合眼休息的人忽睁开了眼,转头问我:「饿了?」
我尴尬地点点头。
沈观澜掀开轿帘,「去长庆酒楼。」
长庆不愧是京城的百年老店,就连嘉庆子这样街边寻常的果饯都做得别有风味。
我正站在店门等沈观澜结账。
街上的人一阵骚动,叫好声连连,我难捱心中痒意,时不时向那边张望。
沈观澜从店里走了出来,轻飘飘撂下一句「吃多了,陪我在街上走走」。
我登时放大双眼从善如流地跟了过去。
许久没走上过京城朱雀门的外街了。
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战死沙场,母亲走得又早,只留下我这么一个孤女。
皇帝念我谢家满门忠烈,便把我接进了皇宫。
一晃,入宫已三年了。
热热闹闹的御街,不少小商小贩正卖力地吆喝着。
沈观澜蹲在一个小孩儿面前向他打听孛萄的价钱。那小孩也不怕,歪着头和他讨价。
之前御街是不允许做生意的,殊不知都是孩子眼前这位「有钱哥哥」的功劳。
见沈观澜掏钱,我正要凑上去尝个新鲜。
刚迈开步子,商铺两侧就滚出好几个黑衣人。眼见大事不妙,我大喊了一句「殿下小心」,向他跑了过去。
那些黑衣人循着我的方向,亮出了白刃。
我只顾往沈观澜那边跑,却忽略了脚下的瓜皮,一个狗啃泥直接摔在他面前。
刺客一拥而上,沈观澜捞起我就跑。
「白鹭!」沈观澜叫他的贴身侍卫。
一身黑衣的女子应声落地,径直挡在我们前面。
她的招式行云流水,将那群人瞬间掀翻在地。
来不及叫好,沈观澜便拉着我躲到街边的铺子里,俯身便检查我的伤势。
他刚蹲下,只听「咻咻咻」几声,空中不知何时出现数十只袖箭,齐刷刷地向我们射了过来。
来不及躲闪,沈观澜一把将我在扑在身下。
他的脸埋在我的颈间,我看不到他的脸。只听他闷哼一声,箭镖刺进了他的背。
「快走!」
这是他昏迷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