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
能教出来景珊这样嚣张跋扈的孩子,母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。“景夫人是吧?我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,但您出口说的也不像是人话。”
景夫人闻言,脸色一变,喝道:“果然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!”
“就是。妈妈,你不知道吧?她五年前可是劣迹斑斑,把自己的爸爸妈妈都气的半死不活,现在还躺在医院icu里呢。”
景珊的脸上,讥讽之色若隐若现。
姜云晚的过去,自己可是一手掌握。别以为出国镀了一层金回来,就能高贵到哪里去!她姜云晚,这辈子只配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践踏!
“再不济,我也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。更不会拎不清自己的身份,怂恿养母到别家的地盘闹事撑腰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德行,难道心里没点数?”
姜云晚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,气氛陡然变得压抑锋利。
争吵的声音穿到办公区,各人均抬起头来八卦。
景夫人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,一肚子的气顶在胸口,急急地喘着。
“反了,反了!你,去把你们薄总叫出来!这样出言不逊的员工不开除,等着过中秋吗!”
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,办公室里的兄妹二人,早就透过玻璃将外面的争吵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二哥,突然跳槽我的公司里来,根本就不是你的作风。说吧,你是不是来监视我的?还是,另有目的?”
薄景妧双手环胸倚在办公桌一侧,眼神时不时地飘向窗外,意味深长。
“她的右手手臂上,有一道烧伤。”
声音清淡却带着一丝温脉。
突然变得柔情似水,薄景妧想都不想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谁。
“二哥,阿鸢已经死了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这个现实?”
薄景妧的声音淡了下来。
景鸢,一个在自家二哥心里扎根十几年的白月光,亦是纠缠了十几年的梦魇。
“她不会死。”
薄景尧抬头,眸光深沉。
只要一涉及到景鸢这个名字,他就像护犊子的野兽似的,一口也不肯松。
“二哥,清醒一点。你都找了十几年,却连一点音讯都没有。连景家都放弃了,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?又或者说,万一哪天她真的回来了,知道你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,她还会要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