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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时光紧紧握着拳头,站在原地,整个人僵硬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贺祁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角,开口的声音有些不近人情的清冷:“谢谢。”
“阿意,你想开一些。”
陈欢看到时光的脸色,忍不住劝慰着,进来夜色,她早就知道不能清白脱身,挣扎不过来,也只能顺从,这就是金钱的魅力,踩跨一个人的自尊和自爱。
她知道时光平时看起来一脸顺从,但是性子最烈,原则最强的人却是她。
在陈欢看来,眼前的男人是她在夜色两年来看过最好的了,也算是对得起那一层膜了。
包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剩下时光和贺祁,就连陈欢说的话,时光也没有听到。
她低着头,却仍然能够感觉到头顶直直而来的视线。
包厢里面静默了许久,贺祁抬腿在那长沙发上坐了下来,薄唇微勾,他动了动,倾身端过那杯加了料酒,递到她面前:“我不喝,但是,我想让你喝。”
时光强忍着心头的惧意,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将手接过他手上的红酒:“是不是我喝了,就能下班了。”
她的语气有些淡漠,看着他的眼神却有着几分不容忽视的执拗,这就是时光,即使被逼到这样的地步了,她永远也能够用那样毫不在乎的语气将贺祁逼得恨不得抬手掐死她。
贺祁冷冷一笑:“怕什么?怕我上了你?时光,不要忘记,五年前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。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你以为我饥不择食成这个样子吗?”
时光微微一抖,咬着嘴唇的牙齿不小心一用力,生生咬破了一块皮,满口的血腥味蔓延开来,她想吐。
握着高跟杯的指节青筋凸露,她没有接话,只是抬头看了贺祁一眼,抬手就将红酒递到唇前。
贺祁说得对,她这个样子,确实不用担心。
她喝得很快,大半杯的红酒,一仰头,就喝完了。
嘴角还能够看到那些葡萄色的液体流出来,时光抬手抹了抹嘴角的红酒,将被子稳稳当当地放到桌子上,抬头看着贺祁,微笑:“我喝完了,可以走了吗?”
贺祁看着她,眼眸沉得就像那黑洞,原本嘴角讥笑的角度也被扯下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光,他突然抬手拿起那刚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