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纸条没有发现别的东西了,清宁越发看重纸条上写的那四个字了。清宁看着锦囊上苍劲有力的四个字,心中五味杂陈,不是没有听过祁国商瓒的名声,大将军商瓒,父亲在战场上的死对头,延国这些年不能撼动祁国分毫,全凭了这位商将军。清宁想不通父亲为何会写这四个字。延国清砚二公子与兰大公子争夺太子之位胶着,祁国有关于皇储之争的惨烈程度不会逊色于延国。清宁掀起帘子,淡淡望着风起云涌的天色,细细想着最后一段时间父亲的不寻常的表现,这个局从外面看起来是那样清晰,真正身临其中的人反而看不清举步维艰。父亲一直对二位公子的夺嫡之争持中不语,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父亲既然置身于复杂的朝堂之内,焉有完完全全置身事外的道理?司马贺功高震主,恐怕他早就已经被皇帝忌惮了,就算只是一点小小的错处,都会被无限放大。“父亲留下了锦囊,也许为我安排好了以后的路子。”清宁心里想,“不过若是我去了祁国,山高水远,延国的朝廷根本触及不到,又何谈为父洗冤?退一步来讲,我在祁国能探得延国的局面,就算是父亲与商将军暗地里有些什么,我又如何能够确保他愿意帮助我?况且他是祁国人,不说对于延国的事物是否鞭长莫及,他若是一片赤胆忠心,反插延国一刀又如何是好?”可是留在延国,她无依无靠,凭什么去给父亲洗清冤屈?父亲生前与二公子清砚互通款曲,昭兰公子定然容不下司马氏的人,司马氏已无利用价值,昭清砚也没有理由去帮助她,朝野上下对司马氏唯恐避之不及,又有谁肯在皇帝面前提起此事?留在延国,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替父亲洗清冤屈。父亲是被冤枉的,清宁知道,那一日官兵突然围困平阳侯府,毫无征兆,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,司马贺当夜被皇帝召入宫内,如斯手段,真真叫人可怕,她不禁想起了那句话——“狡兔死,走狗烹”。司马清宁思前想后,认为她不能去找商瓒,同时也不能对此无动于衷,为今之计,是先隐匿起来,伺机而动,商瓒那一边则是先试探为好。清宁知晓她“自焚”的消息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