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出口，商池便一把捂住她的嘴，闷声道：“你想把她招引过来吗？”
苑晓鳞疼的倒吸气，眼泪扑簌扑簌地流到商池的手背上，商池感受到她温热的眼泪，犹如被火燎烫，闪电般抽回手，在空气中甩了甩。
苑晓鳞含着哭腔朝他喊道：“商池，你还嫌我脏？”
“你不脏吗？”
苑晓鳞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：“是的，你没说错，我就是脏我就是蠢我还特别糊涂，不然怎么天下女子都平平安安，非我被绑架三次。”
苑晓鳞吸了吸鼻子，不顾商池嫌弃的表情，一股脑地倒苦水：“想我在大学，那可是铮铮铁汉一枚，从不上课，不惧点名，就连最后被老师误以为作弊，都敢在教室里与她梗脖子，怎么来到这里……就如此懦弱、无用……”
商池并不搭理她，从布包里拿出一瓶金疮药放到她身侧：“早中晚各一次。”
“喂……你怎么不听我说话……”
“说话有用，还要皇帝做什么，普天之下会说话的都能心想事成。”商池抬起头，一双幽深的眼看着她哭花了的猫脸：“补充一句，你对自己的总结很到位。”
苑晓鳞像一只气球顿时泄了气。
“晚间有人给你送饭，第一碗倒了不要吃，吃第二碗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第二碗我会让我的人去准备。”
“商池……”
商池站起身，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。
“不用谢我，我不过是……”
“你不过是为了间接讨好陛下？”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。”
苑晓鳞拿起金疮药，握在手心里：“商池，你……难道不会直接表达对他人的好意吗？非要拐弯抹角地让我以为你是个自私自利、不择手段利用他人的坏人？”
“嗤。”
商池忽然轻笑一声，这让苑晓鳞有些惊喜：“你笑了？”
“不可以？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说句失礼的话，在我的印象里，你大概是老死都不会笑的人。”
商池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多加解释，或者在他看来一切都无需解释，他走上楼梯，舒了口气道：“笑，并不难，难的是真心。”
他的身影隐没在光与暗的交界，素白的衣裳镀上一层迷蒙的光，显得他高大又虚无。
不等苑晓鳞说话，商池又补充道：“我没有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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