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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子便将奴家给打了出来,又回身要那三千贯钱,他根本就没给过,这让我父女二人怎么还啊。”
“岂有此理!在洒家的地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事!洒家去找他为你讨回公道!”说完起身就要出去。
晁枫赶忙拦住鲁达说道:
“哥哥不要着急,先听这女子把话讲完”随后又示意女子说下去。
那女子听到晁枫的话继续说道
“父亲不服,与他争辩却不想遭之一顿毒打,前几日才好,他有钱有势,我们斗他不过,只能慢慢还钱,怎奈前几天收益不好,也就交不上钱财,不想那人竟然指使他人将我与父亲居住的草屋烧了,要不是发现的快,我与父亲早就葬身火海”
说到这里那年过半百的老汉也不禁低声抽噎了起来,那女子擦拭了下眼泪接着说,
“幸亏次酒店的店主可怜我们,让我们在这里卖唱赚些银两,要不我与老父早就死在街头了,今日唱了几曲后,想到了伤心处,不觉的哭了起来,并不是有意打扰官人们喝酒的,请官人不要怪罪”说完有对着众人做了下礼。
此时凌凤娇已经哭成泪人在晁枫怀里怎么也不起来,让晁枫好笑不以,暗道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动物,使得性格如此活泼开朗的凌凤娇都哭成泪人。
晁枫半抱着凌凤娇问那女子“你们叫什么?那镇关西又在哪里住?”
这是老汉答道:
“我姓金,排行老二,小女名叫翠莲,那郑大官人就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,绰号镇关西。”
鲁达听到那镇关西居然是个卖肉的顿时怒道“我呸!洒家以为那镇关西是个了不得的人物,原来是个杀猪的,在小种经略相公治下做了个肉铺,竟然干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。”随后便对着晁枫,史进,李忠道:
“你们且在着坐着等洒家去收拾那厮后在回来吃酒!”
“哥哥!此时万不能着急”晁枫赶紧扶开凌凤娇,拦住了鲁达。
随后从怀中掏出三四定银子递给女子说道:“你二人拿着这些赶紧离开此地,回乡里最好”。转身又对史进和李忠道。
“我想那郑屠看定有眼线看着这父女,发现这父女逃离必定派人追赶,你二人沿路保护直至出了渭州边境,以防万一,”
随后又看看凌凤娇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