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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折磨得虚弱的身体,我硬是在床上睡了二天。
也知道秦家是以玉器为生,世代对玉情有独钟,奈何富不过三代。一代不如一代,到我爹这代,空有个架子而已。
年过六十,只得我一根独苗苗,因为以前的某些原因,许配给了无情山庄的二少爷。听清风说,那是个很大的山庄,而且很有钱。
我算是攀上了高枝,只要等着无情山庄的人来提亲就好。可是人家无意,到了我十八岁的时候,还不来提亲。
幸运地发生了强暴的事件,因为这理由退了亲事,全秦淮都欢呼。
这二天,我也听到了不少版本的传说。
把我传得淫荡无比,说在现场,看到我缠着那男人,被人强暴还一个劲的媚叫着,地上流着血,艳红一片。
我真是佩服传说的变态,下着大雨,还能看见血,神人也。
黑乎乎的,还能看到守宫砂慢慢地消失,天人也。
有人打赌,我活不过十天。靠,还真不是人也。
秦语爱还没有活过十天,就受不了打击。
赌金真高啊,让沉寂的秦淮,变得兴奋起来。
真可惜,不是人的注定要输钱了。我米米重生了,有些兴奋啊。这像是一台戏,我挑了个很有挑战性的角色。
清风进来,看到我坐在床头轻笑的眼神。轻叹地说:“小姐,表少爷来看你了。”
我吓得花容失色,被我列来强暴案中第一嫌疑人的猥琐表哥,终于上场了。
我有权拒绝见这样的恶人,拉高被子,钻入被中,拉高了嗓音叫:“我不见,我不见。”
“小姐,你不见也不行了,表少爷来了。”小丫头似乎有些沾沾自喜,似乎以为是做了件好事一样。
还关上门,让我们好好地相处,融洽地握手言和。
当个小姐,我想炒了这个吃里扒外的清风。
被我列为嫌疑强奸犯的男人似乎站在门边看着,不知是不是想要隔着棉被将我看透。
有一种沉闷阴冷的气息无形地压着,我竟然有些害怕。
很久很久,我以为他是哑巴,他才冷恶地开口:“死都不怕了,现在别给我说,你疯了,不敢见人。”
好邪恶的话,而且,好像很熟一样。
不知是不是很不要脸的下流小痞子,我是不想见了,拉紧二边的被角,打死不要露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