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？哪一点都没有！”
“退钱！”
这是何落落的声音！
姜曼歌的心脏在瞬间暂停了。
哪怕时隔五年，姜曼歌也能一下子就听出她的声音！
这五年，她孑然一人，大着肚子，从泥泞中奋力往上攀爬，可何落落却在弦城过着富贵奢靡的生活。
潜藏在姜曼歌内心的恨意，瞬间涌现。
姜曼歌死死攥紧拳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回归弦城，她已经预见要跟何落落徐佑宁这对渣男贱女打交道了，只是没有想到重逢会来得这么快，这么猝不及防。
她有今天，是泥地里滚爬才得来的，她如今已经有了姜子苑，她不可以轻举妄动。
“徐太太，您消消气！设计图您之前已经看过了，您是满意的！现在你看到的衣服只是半成品，还没有完全做出来，这......”
“闭嘴，我不听，退钱！”
何落落叉着腰，一脸暴躁刻薄。
姜曼歌平复内心怨恨，勾唇上前。
徐太太？
呵。
“姜曼歌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何落落猛一回头，跟姜曼歌对上，心头不由一惊。
崔和见两人似乎是认识，立刻上前道：“徐太太，这是我们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，姜曼歌姜设计师，刚从国外回来。”
“设计师？你居然成了设计师？”
何落落满脸傲慢，目光上上下下将姜曼歌打量了一遍：
姜曼歌身上的衣服虽然剪裁利落大方，穿在她身上，很好地衬托出她典雅秀美的气质，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品牌，显然就是杂牌货。
更遑论姜曼歌脖子、耳朵、手腕，全都空空如也，一点首饰都看不见。
何落落理所当然地认定姜曼歌过得很不好。
这让她很满意。
“首席设计师对吧，那行，就麻烦首席设计师给我设计礼服吧。”
“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个机会！如果再不能让我满意，可就不仅仅只是退钱那么简单了！”
何落落笑得讽刺，转身进了一旁量体室。
柏丽高端定制的工作人员纷纷围了上来。
“姜设计师，这个客户非常难搞，脾气还坏，要不这单我们退钱别接了吧。”
“而且我看她好像对您敌意很大，您就算接了，恐怕也服务不好。”
姜曼歌微微一笑，语气却很坚定：“咱们公司还在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