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要避嫌，于是更不见面了。他又极少参加宴会，就连碰见的机会都没几次。他所知道的林茑，大多是京中传闻与林萝林曦姐弟俩口中拼凑出来的形象罢了。
但是无论是之前后殿所见，还是此刻一见，谢照却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像是他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惹人讨厌。
但那些其实也不重要，林茑如何，并不是他此行要探索，他要问的，另有他事。
“先前救治你时，你手中脱落了一枚玉佩，正在此处。”
谢照稍微一示意，一旁的使女便捧着托盘上前。托盘的锦帕中放着的，正是林茑之前拿到的那枚属于将军府太夫人的，打着璎珞的玉佩。
“我观这玉佩璎珞手法别致，看着眼熟，冒昧请问皇后娘娘从何而得?”
谢照注视着林茑的脸这么开口询问，他敏锐地观察到林茑在听到“皇后娘娘”这个称呼时苍白的嘴唇微微颤了颤，心里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但是还是继续把话问完了。
“先太夫人所赠。”
林茑微微垂下眼睛，有碎发跌落在脸侧遮住了她明晦不知的眼眸，她沉默了数秒才开口，一出口的声音确实有些沙哑断续，看来是先前瓷片割脖时伤到了喉管。
谢照微微一愣，随即立刻再度开口。
“敢问何时所赠?”
“元治七年，六月初七。”
尽管她的声音仍有些晦涩，但是却清清楚楚地将日期报了出来，谢照一向对谎言很敏锐，从林茑的言辞里他感觉不到对方语气中半分心虚的气息，不像做假，只是这个时候……
谢照沉默半响回忆起这个时间，约莫是他十三四岁上下的事，已经是快十年前了，那个时候，没记错的话，他正在西北军营历练，直至八月前夕才赶回京城。如若真是那个时候母亲设宴赠物，他不知也情有可原。
“太夫人未曾提过?”
这回倒是变成林茑反客为主问起了问题。
“未曾。”
谢照的印象中并不记得母亲提过这样的事，他对那枚玉佩的记忆也只是在母亲系带上见过几面，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再见母亲佩戴那枚玉佩却是实在想不起来了。
随即，他便见到林茑蹙起了眉，微微露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，然后伸手从牵起了锦帕中打着璎珞的玉佩，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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