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,一动不动地看着正在吃着烧鸡的阿坤。
我看着老太太的表情和动作无比诡异,两只小耳朵衬托着她肥胖的脑袋跟她的体型完全不成正比。
老太太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,猛咬一口,然后鼓起腮帮子,迅速地咀嚼起来。
我再一看她吃的哪里是苹果,明明是一只硕大的鼠头,老鼠头半边脸皮已经被咬掉了,老太太满嘴鲜血,眼睛眯起一条缝吃的正香。
再看阿坤正抱着无头巨鼠的身子大吃大嚼,老鼠的长尾巴卷起一个小圈,轻微抖动着。
桌子上摆的竟是些老鼠的内脏。我一阵反胃,冲过去,一把拍掉了阿坤手中的鼠身。
老太太见状,扔掉鼠头舞动着手臂朝我扑来,我连忙打开狼眼手电,一道刺眼白光射向老太太的眼睛,她痛苦地嚎叫一声,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脑勺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正对着一张黑乎乎的大脸,我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拳,“哇呀”一声惨叫。
这声像是阿坤的声音,我急忙打开手电,见阿坤围坐在地上,捂着眼睛。
我把阿坤扶起来说:“真是对不住啊,我刚才做噩梦了。”
阿坤满脸苦相揉了揉眼睛说道:“什么狗屁噩梦,刚才我俩走到这里没路了,正在纳闷,可一回头找不到你了,叫你名字也没回应,找到你时,你就躺在这死老鼠堆里睡着了。”
听阿坤这么一说,我用手电照照,屋里果然有很多死老鼠,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阿坤说我撞邪了。
想想小时候范老头说我命不硬,不接地气,这么说我是真的容易碰到脏东西?
我和阿坤在胡同里绕了几圈,可转来转去要不就是死胡同,要不就绕到了我昏倒的那个地方,根本就找不到出口,连方向感也失去了。
我对阿坤说:“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,我们没准一开始就碰到了鬼打墙。”
“鬼打墙,不会吧!”阿坤惊道。
我说:“有什么不会的,听老年人说陌生的地方遇见这种情况也属于正常,我们现在就像是被蒙上了双眼,在胡同里面兜圈子。”
阿坤拉着我坐靠在墙边,我俩准备风天亮再走,一阵夜风吹过,感觉冷飕飕的。
反正现在也睡不着,阿坤对我说起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