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,倒是有点意思。”
秦绯仍是瞪着眼干看着他,李卿她生前是认识的,爱玩爱闹,身体好的时候每次遇到两人必是大吵一架,你不让我我不让你。
她倒忘了,有些人她重生了也是会遇到的。
终于反应过来,噗通跪下身:“草,草民见过大皇子,见过太子。”声音惶恐,身体颤抖,似是极为害怕的样子。
李卿懒懒扫了她一眼,叹口气:“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“哥,走了。”
李乾催促了句,他最近有些心神不宁,前些日子听父皇身边的公公说,父王似乎有像重立太子的想法,父王虽没有对他当面斥责过什么,即使这样,他还是心神不安,宰相刚刚回府,他便过来了,想从宰相那里打听出一点口风。
李卿搔搔头发,顿觉无趣,两个人渐渐走远,秦绯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膝盖,叹口气,谁让自己现在是个小丫鬟,她不下跪,谁下跪?
宰相下了朝沐了浴坐在书房里饮茶,书童从外面跑进来凑到耳边轻声道,太子来了。
他心底一惊,刚在朝堂上见过,怎地突然又过来,毫无预警的,不知这会过来是为何事,突地想起早前听到的那个消息,额生冷汗,他能听说,想必也会传入太子耳中,事出有因,不会空Xue来风,朝堂之上四皇子对自己殷殷而笑,站在他身侧无意说道,相爷入朝快十六载了吧,是我父王的福气呢,不知临到太子,相会不会这般尽心尽力呢。
这一袭话说的他冒了一声的冷汗,现下太子又悄悄进府,不知为何事,正自胡思乱想之际,太子跟大皇子已是大步跨了进来。
秦邵忙从书桌后走出,拱手笑道:“太子大驾光临,老夫有失远迎,抱歉,抱歉。”
太子摆摆头,笑道:“无碍,无碍,相爷为国事烦忧,是我等打扰了。”
秦邵呵呵笑了几声,吩咐道:“去,沏壶茶来。”
下人一走,大皇子就合上了门扉,太子站起身,一脸凝重,上前一步,恳切道:“还请相爷助我。”
秦邵干笑了两声:“不知太子说的是何事,老夫能帮的当自尽力辅助太子。”
太子叹口气,转眼看向墙上挂着一幅百花争****自古东宫之事,无不是头破血流争的你死我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