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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疑我的清白。
他负手而立,发出嘲讽的轻嗤。
“你对郎煜眉目传情的事,别以为朕不知情!”
郎煜,我爹爹在外捡回来的孤儿,被爹爹收为义子,是与我、萧衍一同长大的情分。
“煜哥哥?不!我何曾与他眉目传情过?您误会了。”
我爬到他脚边,抓住冰冷的明黄衣角。
他嫌弃地扯开,托起我的下巴。
“你替他绣了多少香囊荷包,别以为朕不知道!
朕纳你为妃,许你三年孤寂,你耐不住寂寞便害死皇后,让朕立你为后!”
我听得一头雾水,他的脑回路为何如此清奇?
“煜哥哥有的,您只会比他更多!臣妾没有害死皇后,也无意爬上皇后宝座!请皇上明察!”我伏在地上,冰冷的琉璃地面跪得我膝盖发疼。
“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!洛尔嫣,朕已下旨洛清源斩立决。
褫夺你的皇后尊号,打入冷宫,非死不得出!”他的话冰冷刻骨。
“皇上,求求您,您要臣妾怎么做才肯宽限几天,让臣妾查查真相?”
我扑上去抓住他的脚踝,苦苦哀求。
两只大手把我拎小鸡似的拎起来,放大的容颜印在我眼上,他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。
“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!”
我都五体投地了,还要怎样啊?
他见我不明所以,扔出一个字,“脱!”
他不缺女人,为何对我屡屡羞辱?
我是他的皇后,他掌握洛氏一脉荣辱,让我做什么,我都得咬紧牙关去做。
再一次,我为了家族的命运卖力地讨好他。
用爱恨交加的情绪去体会他的每一次深入,唯独少了一丝感动。
我好像拥有了他,又好像永远到不了他的心里。
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!
他一掌扇在我的后臀上,口吻严厉而刻薄。
“要卖,就卖得彻底一点!不要既要当**,又要立牌坊!”
我的心一寸寸下沉,却不得不用生涩的吻技去讨好、迎合他。
他答应我,再宽限三天。三天后若无法给出满意的交代,我父亲的命就保不住了。
三天,我几乎都在为这件事奔走,可使绊子的**从不会少。
合宫琐事繁多,这几日尤甚!
甚至连走了猫狗、奴才打架拌嘴这样的小事也一件件地涌到棠梨宫来。
我分身不暇交代雅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