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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这银镯子是她跟老婆子讨了多久才讨到的!
宛莲接在手里颠了颠,她要逃走,盘缠不能少。可原主的嫁妆早就被秦婆子和王氏挥霍一空,只得把主意打在王氏身上。
心满意足的将镯子收进怀里,又收了几套换洗衣物,转身离开。
可刚到院门,还没来得及开门,就听见大门咯吱一声,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什么人!
武戌从外面进来,身子挺直,月光下的侧颜仿佛刀斧砍出,眉眼坚毅。
看到背着包袱的宛莲,抬手用力扣住她肩膀:偷儿?
你才是偷儿!你全家都是偷儿!宛莲气急,挣扎着:快放开我!
怎的了?可是那小狼蹄子又想要跑?秦婆子年纪大了些,睡觉不大安稳,闻声顿时掌灯往外头寻。
她借着月光,看见院门口紧紧挨着的二人,心中的气焰顿时不打一处来。
我说你这小蹄子怎么横竖不同意,原来是偷偷有了相好的。秦婆子低头抄起自己的鞋子,
人还未走近鞋子便直抽了过去:你看我不打死你!
娘!武戌抬手打开迎面而来的鞋,反手扣住宛莲的手腕,拉着她往秦婆子身边走近了些。
看清来人,秦婆子震惊,身子呆滞在原处,手揉了揉眼睛,竟是满满的不敢相信,片刻后张口喜极而泣道:二郎,可是你啊?你没死!你回来了!
二郎?
武家二儿子?
原主未见过面的夫君!
宛莲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,这个身体的夫君回来了,她有靠山了!
倒不是多信任武戌的人品,只是无论什么时候,男人对绿帽子这种事,都深恶痛绝!
只要这名义上的夫君在,那客妻的事情,便自动黄了!
武戌手上没松开宛莲,一并走到老太太面前,板正叫了一声娘。
然后迎着掌灯,瞧着宛莲,只见她面容如花娇弱,五官长得当真是漂亮的紧。
娘,这女子是谁?方才瞧见她背着包袱,鬼鬼祟祟的要从家门口溜出来。
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贱人!秦婆子这才想到这茬,后怕那差点飞掉的银锭子,恨得牙痒痒,抡圆了胳膊甩向宛莲。
武戌一皱眉,伸手挡下了秦婆子的巴掌:这女子到底是何人。
二郎,咱们不说这不打紧的,你先进屋来。
秦婆子心里咯噔一下,突然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