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，刚踏进殿门的脚步顿住，回身冲着他笑笑。
“今日回来的好早？”
东溟双眸积压着的怒气在不停翻滚着，再次询问。
“说！你到底去了哪？”
“帝君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了，再说，我能去哪？”
流觞装作不知情的样子，她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，继续道。
“要不我们有什么话就先进了大殿再说吧。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了？”
东溟冷笑一声，“去偷窥天镜，你好大的胆子！”
“既然你知道了，我便不也不隐瞒。”
流觞掌心朝上，窥天镜显现出来，她念出口诀，迅速指向镜心，镜里立刻出现了那天霓裳历劫归来的情景。
霎时间一阵黑雾袭来，窥天镜被击中摔落在地上，变得粉碎。
噗……
流觞只觉得心口一痛，还未反应，便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黑雾退尽，东溟冰寒的脸出现在她眼底。
“你们可有看到什么？”
两排站着的侍女颤抖着，扑通一声，全部跪在地上，“奴婢什么都没看到。”声音中全是的惊吓的恐惧。
没看到，哈哈哈哈
“好个没看到……”
流觞踉跄着身子，抬手擦掉嘴角的鲜血，“东溟帝君原是如此自欺欺人，可我从前竟没发现！”
她将颈上挂着的玉髓吊坠扯了下来，“我大概晓得她为何如此容不得我了，那日你允我同他们一起迎接霓裳仙上回升时，她定是见到了这个，所以为了害我，她竟想出个自损的主意。”
“霓裳才没如你这般善妒？”
玄天剑再次召出，剑尖直直指向她的心脏，若这一剑下去，她定活不成。
“窥天镜之力，连我都碰不得，你只是个修炼了区区千年的小妖！又怎能近窥天镜半分，这一切不过是你幻化出来的把戏而已。”
东溟冷笑，“若我信你，定会对霓裳起疑，你这把戏虽小，却足以让我对霓裳不再有心思，可惜我并不会被你蒙骗！”
玄天剑迅速动作，她的手臂被刺的鲜血淋漓，这一剑不会让她死，却疼的厉害。
“这一剑，是对你私踏禁地，视天法为无物的惩罚。”
第二剑划出，
“嘶……”流觞忍不住痛呼一声，随即咬紧嘴唇。
“这一剑，是对你耍把戏，嫁祸他人的惩罚。”
第三剑出，流觞再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