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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的是,朱砂一听到这个话题身体又紧绷了起来。“不用这么紧张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“……”其实她更想说我真的没想跟你是一家人。
“我是父亲的养子你已经知道了。”沈非白娓娓道来,“你是父亲的亲生女儿,在你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大哥,不过十九年前他和大嫂出了车祸去世了。大哥有两个孩子,朱子夏和朱子轩,他们现在跟我住在一起,家里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管家和几个帮佣。所以,你不用担心和家人的相处问题,子夏和子轩跟你年龄相仿,管家一直盼着你回去……”
朱砂是朱老爷子老来得的,她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死,留下她,结果就成了煞星。
八十年代末仍旧有迷信,朱老爷子又是从抗日战争时期过来的,因此多少还残余了封建迷信思想,特意让人从庙里请了一位“高人”,照着朱砂的生辰八字推算……此女二十年内不得在家中。
于是,她被送的很远。
一晃,就是二十年。
二十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甚至于已经是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的人生了。
“朱砂,你恨吗?”沈非白突然问。
朱砂愣了愣,在他的目光中慢慢的摇了摇头。
“师父说,人的一生皆有定数,有幸,有不幸。与其或者去恨、去计较,不如想着怎么活着,活的快乐,为自己而活,这就够了。”朱砂认真的说着,眼中诚恳,甚至不带一丝谎言。
如果换一个人站在沈非白的面前说这句话,他只会用虚伪两个字来形容。
可现在,说这句话的是朱砂,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,这是她想说的话,也是她心里所想的,也许还是她原本照着这句话去做的人生宣言。
沈非白看着眼前真诚的少女,第一次没有用商场上算计的目光去看她。
或许,只是因为她不需要!
朱砂在沈非白的办公室度过了一个下午,她的安静甚至让沈非白以为她只是一件物品。
他不是没问过她要不要出去走走,也不是限制了她的自由,可是她只说一句“我在这里就好,二哥你先休息吧”,就把他堵得没话说了。
沈非白下午在休息室里睡了两个小时,虽然朱砂还在,他这个主人就这么睡很不礼貌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