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步,膝上猛然一痛似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打中,领头一个率先跌下去,压在后头的孩子身上一同滚下梯。
江华怪道:“你们怎么也跌下来了?”
一个孩子拉着哭腔道:“这里有怪,好像有什么东西弹了我一下。腿疼得紧。”
离忧在楼梯上头望见这一幕心头也是暗暗生怪,但她小脑瓜儿一转,拉开喉咙嚷道:“娘是您回了么?您看到有人欺负女儿,所以出手替女儿教训他们么?”
她不喊还好,一喊,楼下的几孩子登时觉得心头发毛,想到大夫人刚死不久,再看看周围阴气沉沉的,只觉得随时会蹦出个长发披面的女鬼来。男孩们越想越怕,相互对望几眼,怪叫几声,也顾不得腿痛,跌跌撞撞地朝外奔去。
离忧在楼上瞧见,捧腹大笑。笑了一阵后,跑下楼冲周荡荡的屋子喊道:“黑婆婆你出吧,我知道刚才是你出手打他们的。”
话音才落,便觉得一阵疾风拂过,黑婆婆从不知从什么地方飘落在离忧面前,淡淡地道:“你怎知是我出手的?方才你不是还是说你娘回来了么?”
离忧笑道:“我娘若真要回来也该在夜里,又怎会大白天出来?也只有江华他们那群笨蛋才会相信。我虽不知道婆婆是使了什么手段打跑那他们的,但却知道除了婆婆你不会再有旁的人帮我。”
黑婆婆也不否认,重新回到饭桌前吃饭。离忧却是眼睛一亮,喜道:“黑婆婆,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?你方才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,能不能让我瞧瞧?”
原来这离忧虽见那个几孩子跑得古怪,但也不敢肯定是怎么回事,方才故意那么说,又见黑婆婆那副态度,这才肯定自己猜得不错。
黑婆婆也不多话,只从菜盘里捏了颗花生米,随手一丢,只听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架上摆设用的花瓶裂成了一堆碎片。看似无意般的随意的一丢,其实却包涵了深厚的内力修为。黑婆婆方才打那几个孩子时刻意减少了力道,若不然只怕他们的膝盖骨早已碎裂,一辈子也甭想再站起来。按黑婆婆的个Xing,她本不会留手,但如今她藏身于此,不便于生事,这才手下留情。
离忧瞧那花瓶轻易的便被一颗花生米给打碎,先是一愣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