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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外,朱氏一族不是位居高位,就是经商走马,监国这一家的外戚花开一枝,独秀一方。
时至今日,小皇帝魏征面对监国大权、外戚干政,将开科选举的频率,从三年一次调至一年一次,选寒门子弟入朝为官,形成一股清流,和皇叔和朱氏对抗制衡。
萧定死前,就打算去参加一年一度的乡试。当赘婿不是萧定的本意,一个男人终究不甘愿寄人篱下,也不愿意仰人鼻息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。萧定埋头苦读十来年,就是为了高中进士,入朝为官。
到时候,谁还敢看不起他?哪怕是秦家,也不敢对一个进士指手画脚。
可是萧定资质平平,连考三年都落榜了。
同情在萧权的心里淡淡地升起,同为男人,他明白萧定心里的苦。
既然他现在占用了萧定的身体,也和秦舒柔成了亲,那么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摆脱赘婿这个身份,摆脱现在的困境。
乡试,便是他的出路。
乡试难,而且很难。
可萧权在博物馆工作多年,他知道古代考试的套路和理论,博物馆甚至还收藏有以前朝代状元的答卷,萧权烂熟于心。
这样一来,从乡试、会试、再到殿试,应该是十拿九稳了。
萧权这么一琢磨,胸有成竹。
幽幽的月光照到大地上,厨房里连个光线都没有。
这时的蜡烛是用蜂蜡做成的,只有皇亲国戚和贵族才能用得起。
萧权所住的厨房自然没有,他靠在门板上,将就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,有小厮来请。
“姑爷,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。”
来的是昨天喂马的小厮,他话说客气,可语气却不太好。
萧权是入赘的,每天的晨昏定省不能少,早晚得去跟秦家的长辈们问安。如今只有秦老夫人一个长辈在家,可姑爷对这规矩一点都不上心,没有半分主动。
靠着门板的萧权一夜没有睡好,被叫醒的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和小厮进到内宅。
“姑爷来给老夫人请安了!”小厮站在门口,向屋内通报道。
一个丫鬟急匆匆走出来,喝道:“叫什么?谁会稀罕一个赘婿的请安!快滚,不要打扰老夫人歇息!”
这时候,就是请安的时辰没错,这是故意给萧权难堪也没错了。
小厮为难地道:“姑娘,不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