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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,伸手摸了摸鼻尖,拧了拧眉,道:
“阿肃,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,你们读书人的身体本就娇贵,若是不多用些饭食,这身子骨儿如何能强健起来?”
廉肃目光幽幽,脸上带着一丝笑意,看起来十分儒雅,道:
“长贵哥,我这不是在养病吗,等到病好了之后,自然会好好养着。”
徐长贵又与廉肃聊了几句,齐蓁听着好没意思,就去厨房里干活了。
齐蓁根本不是什么勤快的性子,最不耐烦干活,但现在廉家就这么个情况,根本请不起仆妇,若是她不勤快些,恐怕这一家四口就要饿死。
突然,厨房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有些虚浮。
“你就这么不知廉耻?”
听到这话,齐蓁猛地转身,正好对上了廉肃因为怒火变得越发黑亮的眸子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?”廉肃冷笑。
他的身体虽说不好,但现在走路已经没有大碍了,走到齐蓁面前,他一字一顿道:
“既然嫁到了我们廉家,就别做出那等令人不齿的腌臜事儿,我们廉家可丢不起那么大人!”
齐蓁被廉肃这一番话气的冒火,一双杏眼因为怒火变得十分明亮,她两手掐腰,面颊涨的通红,怒道:
“姓廉的,你凭什么说我不知廉耻!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?长嫂如母,你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,就莫要含血喷人!”
“长嫂如母?”
廉肃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,薄唇微微勾起,眼底是说不出的讥讽。
看着他这幅模样,齐蓁气的更加厉害,刚想再骂几句,廉肃竟然直接转身离开了厨房,让她满腹怒火都无从宣泄。
紧紧盯着男人蹒跚的背影,齐蓁狠狠啐了一声,也不跟一个病秧子一般见识。
前世里她欠了廉肃一条命,现在这些,就当是还债了!
深深吸了两口气,齐蓁紧咬牙关,过了好一会儿,情绪才平复了。
今日她特地买了精米,不止是为了当主食吃,更多的是想要做出之前的‘引子’,只要将‘引子’加入到脂膏中,涂在皮肤上,就是难得的好东西,恐怕连宫里头的娘娘们,手中都没有这种物件儿。
站在水缸前,齐蓁伸手摸了摸自己粗糙的面颊,低低的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