恙,正是母亲做了那场法事以后,女儿才开始各种不适,一直未查明病因。”
听了这话,刘氏更是一脸惊讶,看着宁春道:“你家小姐病成这样,为何不去请大夫?”
宁春低头,看向吕宏盛,哭道:“奴婢也想给小姐请一位大夫,可是奴婢三番两次去海棠居求见夫人,每次都被打了出来。好在老爷过来废院这边,这才看到小姐。”
“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!”刘氏秀美一皱,叹口气,满眼的无可奈何,“近日公主出殡,我日日在海棠居闭门念经,是吩咐过底下的人,任何人不能打扰。真没想到她们居然没有告诉我此事,耽误了子墨的病情。”
吕宏盛面露狐疑之色,沉声问:“那么夫人,子墨是如何搬去废院的?”
“这说来话长。”刘氏跪直了身子,面不改色地看着吕宏盛道,“之前子墨的确是在荷香园住着,可是荷香园那地靠近荷塘,冬天潮气太重,我便让她搬去临近的梅花馆,真不知底下人都是怎么办事的,竟让搬去了废院。”
刘氏三言两语,便把责任都推给了下人,宁春看自己家小姐辛苦布置的局,这么快被破解,心有不甘。她刚要上前去理论,却被吕子墨拉住。
刘氏出身平平却一路当上吕家主母,这足以说明她绝对不是省油的灯。此时开口分辨,也只能越描越黑,弄不好还会被她反咬一口。
“这么说,子墨住进废院,病成这幅样子,没人理会全都是因为夫人手下的下人?”吕宏盛语气稍稍缓和,手指轻轻摸着桌上温热的茶杯。
刘氏见状,急忙跪下磕头道:“老爷息怒,妾身实在不知道手底下的人,竟这样办事。吕府上下几十个院子,大小事务那么多,妾身实在是一时疏忽啊。”
她以头触地,急切地哀求道:“子墨的事情是妾身有错,不过还请老爷看在子黛和妾身昔日的情分上从轻处罚。”
刘氏说的虔诚至极,只是她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和吕子墨的事情有直接关。
吕宏盛放下手里的杯子,缓缓走到刘氏身边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肃声道:“夫人虽是无心之失,可此事关乎我吕家家风,不得不惩处。自今日起海棠居上下罚三个月月俸,以示惩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