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升起雾气。
她能大难不死,听到她的念念叫妈妈,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。
旁边墨夜寒递给她和念念,一人一块苹果,大家都笑嘻嘻的,病房里凭空生出其乐融融的感觉来。
病房外,墨夜寒周身的冷气快要把整个走廊冻住:好你个一家三口,很好!
他手指都快把墙壁掰坏,心里的怒气却无法消减。
可恨,他那么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跳下。
可耻,他刚苏醒就过来看她。
可是,她呢?
该死,他还指望她什么?
他捏紧双拳,抑制住自己想冲进去的念头,冷冷的往回走。
但是心底的情绪还在疯长,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控制不住了。
晓棠病房前。
“晓棠是我的未婚妻,不管冷先生找她有什么事,我都可以代为处理。”墨夜寒横在门口,深褐色的眸子里充满了警告。
这个男人早该消失在晓棠的生活里,以前是他没有做好。往后,只要他在,晓棠没有再见冷斯琛的必要。
未婚妻!苏晓棠真是能耐,刚出狱就找到下家。
冷斯琛冷冷盯着他,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:“我找的是你。”
这个答案超出预期,墨夜寒心里混杂着诧异和警惕,面上却是拒人千里的薄凉:“我和冷先生素来没有交集,怕不是能闲聊的关系。”
一再被挑衅,冷斯琛眉梢染上怒意:“我来是提醒你,那天跳崖的,仅苏晓棠一人。”他特意强调那个“一”字。
墨夜寒心头忽地有火蹿起:他现在来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!以为这样晓棠就会感动么?
墨夜寒嘲讽的勾了勾嘴角,声音慢条斯理:“你何必多此一举,就算你今天不来,我也绝不会多提半个字。”
目的达到,冷斯琛冷冷的瞥他一眼,抬步往回走。
那高高在上势态,看在墨夜寒眼里充满了轻蔑,他胸口怒火丛生,瞪着冷斯琛的背影道:“不管冷先生和晓棠以前有什么过节,晓棠已经死过一回,就算要还也该够了!”
楼梯上的人脊背上的肌肉一紧,脚步略略停顿,冷斯琛回头,眼里寒光摄人:“够不够,你说了不算!”
一个月后,餐厅包厢。
苏晓棠望着窗外满地的落叶,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