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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手中余下的烤鸡腿,出了门。
银婆婆住在不远处木板房里。
记忆里,银婆婆为人疏离,心肠却好。
她们饿晕了,一碗野菜粑递了过来。
她们活蹦乱跳了,又不理会了。
“吱呀!”
门开了,银婆婆走了出来。
宁荞颠颠地递了烤鸡腿过去,“银婆婆,给您留的鸡腿。”知恩图报,做人根本。
“不用!”
宁荞,“……”
就这么拒绝了?
“要不要考虑下?不要银子的哦?”宁荞扬起了手,讨好道。
“不用!”
砰!门关上了。
呃,宁荞碰了一鼻子灰,挑了挑眉,回到了茅草屋,愉快地和小哑巴分吃了烤鸡腿。没准老人家不喜欢吃烧鸡咧!
*
北郊百里处,灭狼军军营。
厚重的帷幔遮挡住帐篷,帐篷前灯火通明,营兵面色凝重,行色匆匆,不停更换着热水盆,浮在盆里的白色巾子染成了乌青色,触目惊心。
帐篷外,重兵把手。
一身红衫的诸葛云捻着兰花指,凤眸细长,长相妖魅,无头苍蝇般帐篷前走来走去。
许久,白平子面容憔悴,背着沉重的行医箱走出了帐篷。
“那小子……会不会死?!”诸葛云唇瓣泛白。
“王爷年纪尚轻,身子骨硬朗,可惜中毒多年,此次受伤更是催发了他体内的毒性……”白平子眼底难掩黯色。
“真没有办法,可想?”诸葛云语气微颤。
“所幸毒发之时,有人缓解了毒情。如老夫断定无误,短则半年,长则一年……性命无忧!”白平子手捻胡须,庆幸道。
“你他娘……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!”诸葛云暴怒,拎起白平子的衣领,扔出了军营。
帐篷东南角,轻纱帷幔飘曳。
男子仰躺在床榻上,细碎的阳光透过天窗洒落,他清冷的眸子一如往日般深邃,饶是静静地躺着,威压仍直逼而来,无损半点清贵之气。
诸葛云掀开了蓝色帷幔,撇了撇嘴,“还活着?”
冷风哑然,“……”
嘴还能再臭点么?
一张大大的宣纸递了过来。
宣纸上,一张潦草不堪的画像呈现了出来,凌乱的发丝下徒见双清澈如水的眸子,其余部位均以浅黑、墨黑……各种黑替代。
“这是什么鬼?”诸葛云错愕。
“挖地三尺,将她找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