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奴婢亲眼所见。”
琴声止住,一旁的宫女新月挠了挠头,一脸不解的问:“公主,你干嘛要拿一个簪子给定国公家公子啊!那不是私相授受吗?”
话音落,只闻到一声轻笑。
梁文云笑而不语。
那根簪子,本就是定国公心爱的妾室之物。
原是青梅竹马所送,后来入了定国公府,那簪子被小妾日日用药物泡着,只有在侍寝的时候,她才会带着。
而那药,却能让人迷情。
“住嘴!公主的事情也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!”韩嬷嬷指着新月骂道。
“无妨。”梁文云起身,一旁的新月急忙过去扶着,“此事莫要张扬。”
“是。”新月吐了吐舌头,知道自己是过了这一劫了。
梁文云见状轻笑一声,脚步缓缓地走到了门外。
外间阳光洒落,有种别样的美。
真好。她心道,本以为已无望报仇,没想到,又回来了。
前生,她被人算计,稀里糊涂的成了定国公世子温琅的妻子。二人自幼相识,婚后倒也算是和美。
后来,她的三姐姐梁荣雅挺着大肚子到她的面前,她才知道,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。
彼时,同胞弟弟,而今的太子梁文青已经跛了一条腿,废了太子之位,又在去封地的途中被害。
父皇驾崩,母后去皇陵的途中被杀。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,也失足落水早夭。
她原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,后来被关在监狱之中,受尽皮肉之苦,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了。
太子是被二皇子梁文安派去的杀手打断了双腿,其后又拖延了大夫,最终跛了一条腿,最后,也是被梁文安吊死在城外。
父皇是被梁荣雅的一碗毒汤药,弄得没了性命。母后则是被皇陵处的小太监凌辱至死。
而她那个可怜的孩儿,却是被梁荣雅扔进了湖里,就连外祖一家,也未曾幸免。死的死,逃的逃,是她连累了外祖一家。让忠良成了反骨。
枉费她梁文云,自觉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,却看不透这一番算计。
她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尸身被野狗分食,再睁开眼,她就回到了十二岁,深夜发烧,折腾了好几天,总算是退了烧。
这一年,她被人算计,成了定国公世子夫人,当了一辈子的棋子。
最后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