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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从门缝里探进脑袋,低声道:“小姐你动作快些,主公往这儿来了!”
江浸月顿时慌了手脚,一股脑将干粮并着麻袋一同塞进床底,然后若无其事地朝床上一躺,作挺尸状。
于是云冰祁从门前过时首先看到一脸无辜加无奈的青鸿,随后便是江浸月睡意朦胧地**:“青鸿,我饿......”床底还有一个不幸从麻袋里滚出来的烧饼滴溜溜打着圈儿......
云冰祁挑挑眉,自然没有忘记这家伙最爱演戏,遂一本正经地冲身后四个随从吩咐道:“仲夏将近,鼠害频繁,你们几个便留在这里帮司徒珞允收拾收拾老鼠吧。”
随从会意地应声,于是两人把门两人守窗,说是定叫老鼠无路可逃。青鸿捂嘴强忍着笑,江浸月则惨兮兮地躺床上抽搐:太歹毒了,太歹毒了啊!
夜凉如水。
江浸月第五次“砰砰”甩上门窗,她发现这四个随从真如夜猫一般灵敏,只要她在屋里稍微发出一点翻箱倒柜或是吞嚼食物的声音,他们便不约而同地推开门窗探进四颗脑袋:“司徒小姐屋里可有老鼠?”
有个屁啊!她确定自己弄出的声音微不可闻,索性再没耐心笑吟吟地解释说自己不小心撞上了门或是无聊得挠墙。“可以收买你们么?”她悲戚。
得来的是四颗脑袋果断地摇了摇。
江浸月欲哭无泪,心里早已把云冰祁剁成了无数冰渣。
第二天一大早,江浸月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准备奔去投靠鹤顶红,不料把门那两个脸平比门板的侍从就各操一只手拦下她:“司徒小姐,主公交代了,抓不住老鼠小姐就不能踏出这屋子。”
江浸月一口银牙咬得“咯咯咯”直响,摔门跑去推窗,见窗角下的俩侍从同样一夜未眠,两双眼睛依旧贼亮:“司徒小姐,主公吩咐了,见不着老鼠小姐就不能翻窗。”
鬼都知道他们的所谓是指她偷吃窝藏的干粮,江浸月怒火中烧,一面关窗一面巧笑嫣然:“好啦好啦,你们赶紧恢复队形,我这就帮你们找去。”
透过窗纸看见那两条人影又端正站立于窗边,江浸月内心怒气汹涌,猛地一用力推窗,只听“啪啪!”两声,那两只脑袋就被突如其来地窗牖狠狠扇了一耳光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