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时微自然知道闫老,从一个小兵做到将军,七十多岁的人,那股子上位者的威严即便收敛隐藏,也霸气侧漏。
她又没错,自然不惧,“请等我三分钟,自会解释。”
话落,也不管闫老是否同意。 她吩咐警卫扶好病人,便摘下自己食指的戒指。一拉一扯间,戒指变成一根金针。只见她手腕一动,已隔着闫词的衣服刺入他胸膛。
随后,将耳朵贴上去,凝神听着针上的动静。
时微细细捻着金针,一根针,有八分的长度,刺入闫词体内。
众人凝神静气,一旁候着。
“嘶……”
空气中,骤然有了声响,像气球漏气的声音,是从闫词身上传出来的。很轻,但大家都听到了。
闫老眼底掠过惊讶,夹着一抹激动,还有几许期望。他再外行,也看出来了,小姑娘这套行针手法,有点内家功夫底子。
兴许,她真的有办法治!
闫为民似乎松了口气,大佬没白请来。
军医是惶恐的,心乱的不得了,真害怕自己被判成要人命的庸医。
漏气的声响持续了近5分钟,直到微不可闻,时微才小心的取出金针,重新缠成戒指模样,戴回食指中。
大家发现,闫词很安分,不再癫狂。
时微没顾上去擦自己脸上豆大的汗,而是先给他把脉,凝神沉思好久。
她叹了口气,“他的病,被耽搁了,也被镇静剂治坏了,可怜,本来当初疯完了再治,只是小问题。”
闫老大骇,脑中一个激灵,想起当时请来中医国手孙老,当时孙老诊完脉后,说的正是“百药不用,发完疯再治”。
可悲,他以为那是孙老束手无策的推托之词。
闫老握着的拳在颤抖,恨不得捶胸,又气又悔。良久,他才压下心中震怒,冷静的说,“小丫头,我词交给你了,放手治,不用顾虑其它。”
时微淡漠的眸底顿时锋芒毕现,显露的自信十分张狂,“三天,我让他恢复心智。”
她说的慢条斯理。
军医却没忍住质疑,“一年的疯症,三天清醒,开什么玩笑!别会点针灸,就想卖弄,搏出名也不敢这么拿人命去赌!”
那么多医学权威都没办法,一个毛孩子,没学会走路,就想跑了。
时微也不气,勾唇讥诮一笑,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