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倔强地不肯自己掀开盖头,想给这场婚礼一个完美的结尾。
她终于在寂静的房间里听到唐奕寒的脚步声。落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很轻,她却能一下子听出,那是唐奕寒的步伐。
“唰啦!”
头上的盖头被猛地掀开,流苏边挂住了任语莘的耳环,疼得她忍不住低呼出声。
“装什么可怜!”唐奕寒的身上有浓重的酒气,他狠狠捏任语莘的下巴,”能逼着我这样仓促的娶了你,任语莘!你真有本事!”
“不是我,我……”
“连个病人都利用!任语莘,我真想看看,你这张美人皮下,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?”唐奕寒的手指在她脸上滑过,却不带半点暧昧温柔,力度大的像要活活剥下她的皮肤!
“我是你的妻子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他的眼神让任语莘升起恐惧,下意识地大叫起来。
“呵!放心,我不会忘了的!”
唐奕寒的语气冷到极点,大红的嫁衣随着他粗、暴的动作被撕成片片碎布。
“不!不要这样!”
“这不就是你要得?唐少奶奶!如果我今晚不上了你,你岂不是又要去骚扰一个病人?”
皮肤露在空气中带来的颤栗,身体被撕裂的痛楚,都敌不过唐奕寒轻蔑到极点的语气。
这不是她想要的啊!
新婚之夜,洞房花烛,却没有半点柔情蜜意。
只有刻骨的厌恶疼痛。
任语莘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觉得时间凝固了一般难熬。
幸好这期间并没有人进来。
待唐奕寒终于离开她的身体时,任语莘徒劳地在地上抓扯自己的衣服遮蔽身体。
“去洗个澡来见我。”
唐奕寒丢下一句话,转身便走。
他身上的衣服还很整齐,刚才甚至连上衣的扣子都没有解开过。
终于有佣人默默地走进来,低着头,像是完全没看到她的狼狈,带她去了浴室,还给她准备好了一套睡衣。
任语莘咬住下唇,匆忙地洗了澡,看着那套纯白的真丝睡衣,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。
随即,她又自嘲地笑。
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还有什么好讲究的?
佣人没有给她鞋,任语莘推开浴室的门,发现唐奕寒在那里。
他也洗过了澡,换了衣服,却不是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