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丫头,叫什么名字?这个给你!伤口虽然不大,但留下疤总是很遗憾的。
喔?谢谢!我叫雪晴。雪天的雪,晴天的晴。她伸手接过,有些怔忡的出神。
他的声音很醇厚,语气很温柔,而且,最关键的是,他在叫她丫头。
丫头,明明不久前还在有人叫她,可现在,像是感觉很远,很远。
嗯?很有缘呢!
他意外的嘀咕了句,对她的名字中也有个雪字,感觉非常的亲切。
顿了顿,又笑问,在想什么呢?对了,你手不方便,我帮你涂吧!
看她一副走神的样子,便自作主张的从她手里拿过了药瓶。
不,不用了.........她回神,有些汗颜的道。
这是个误会,误会啊!
欧阳雪却不管,果真的是小心的帮她轻轻的涂着药膏。
别动喔!你一动,我就不知道涂哪里去了!浪费是很可耻的。
他轻轻警告着,那语调自然的像是熟识多年的老朋友。又像是,正在为妻画眉的温柔夫君?
为妻画眉?
突然的想到这个字眼,雪晴有些脸红。他不由分说的靠近,带着一股子暖暖的阳光味道,闻起来很舒服,很放松。那药的味道清清凉凉的,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,倒是那伤口,像是马上便不疼了,很神奇。
在想什么?脸这么红?
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欧阳雪调侃的问,顺便再为自己澄清下,晴晴可别以为我一向如此喔。只是见你十指不便,才勉为其劳的!
说着话,那伤口也已涂好。
来,我帮着你把手也涂一下!还好,那伤口不是很深,已经是止了血,否则,这药还不能涂呢!
动作自然的转移战场,像是涂药上了瘾,恍然不觉自己称呼的晴晴是多么的亲密。
雪晴抽了抽嘴,几乎要喷了:晴.......晴晴?
从额头一直涂抹到手指,这会又喊她晴晴,这男人,到底在想什么?
古语不是有训,男女授受不亲吗?还是说,她碰到了另类?
雪晴胡乱的想着,有点无法招架。
这人,自来熟?
是喔!你叫雪晴,那我叫你晴晴不对么?
欧阳雪理所当然的说,涂完了左手再到右手,抽空又扬起他迷人的笑脸,眨了眼道,不要再叫我公子了,我叫欧阳雪,嗯,你可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