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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早前精心打扮的马尾被甩开,一缕一缕的披散开来,“不是这样的,姑妈!你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小妮,你还真别给我说这样,你居然报警是吧?想让我们家丢人是吧?”老巫婆并不买账,反而越说越气,“今天就把话撂这,你人随便走,钱——没——有!”
知鸢肩膀的起伏明显起来,渐渐的,双手开始颤抖,低头斜视的眼神里,痛苦愤怒和无奈不断的交织着,欲言又止。
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以便让自己镇定下来:“那……那好,那个钱我不要了,你总得给我点生活费让我过渡一下吧?”
知鸢看透了所谓亲戚们的鬼胎,自知要钱无望,又不想继续闹得太大丢人,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。
这倒不是她有多么物质财迷,而是她身上没有一分钱,现在出了门根本就无法在这个城市生活。
“是啊,这个不过分。”
“就是啊,一个孩子,怎么可能一年花8万?”
“我记得这孩子从来就没穿过新衣服呀……”
看热闹的邻居七嘴八舌的话语,此时都已经成为伤害知鸢的帮凶,他们意识不到,他们已是成了一群冷漠的流氓,正一件件的把知鸢和老巫婆的衣服扒下来,供他们消遣娱乐。
这场鱼死网破的斗争中,在乎的人往往会输。
“我不要了!留着给自己买墓地吧!”知鸢冷冷地说。
老巫婆愣了愣,有点没反应过来,她也压根没想到这孩子会说出诅咒自己的话,眼睛气的又大又圆。
“听听……听听,居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,我养条狗还给我摇尾巴呢……哎,你们警察还管不管?忤逆罪有吗?我要告她!”
知鸢没有理会,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呼吸,无奈无济于事。
她想现在立刻马上结束这一切,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,转身就走。
突然,
在一旁的辅警一把拉住知鸢,眼睛却看向老巫婆,犀利的像一把刺刀。
“对,不能让她走,你们得管。”原本离的远远的老巫婆,看见辅警抓住了知鸢,像只老母鸡一样,开始聒噪起来。
“要我管吗?”辅警看着老巫婆狰狞的面孔,轻声问道。
“当然管呀!”
“管你MB!”辅警一记重拳将刚蹦过来的老巫婆打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