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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感觉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我动了动,有一肚子话想对她说,但我太虚弱了,闭上眼睛又昏睡了过去。
刺眼的阳光,透着玻璃照在床上,暖暖的。
输了两天的营养水,今天精神好多了,洛珍为我熬了一大锅鸡汤,我靠在床头,她一勺一勺的喂我,“你嘴唇发白,像抹了十层超白的BB霜。”
我转头照了镜子,镜子里的我,脸色惨白,眼神空洞,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跟贞子似得。”洛珍看了我一眼,放下鸡汤,又打开一包阿胶,“补气血的,快吃。”
“补身是要慢慢来的,哪能一下就好,吃这么补品,流鼻血了咋办。”我把阿胶膏嫌弃的推到一边,“等会吃吧……”
“不行,现在就吃!”洛珍不听我的,拿出一块,就往我嘴里噻。
我俩争执了半天,才听见有人敲门。
洛珍跑去开门,我听见高跟鞋的声音,想来是妈咪。
还没见人,我就笑着招呼,“月姐来了?”
果然,妈咪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出现在我面前。她今天打扮的容光焕发,水貂毛的深红色披肩,用纯金的胸针别着,金黄的胸针上还特意镶了一颗南非真钻,她雍容华贵,估计走在大街上,还能让别人误以为她是豪门阔太太。
妈咪看我准备起身,亲切的上前,坐在床边,还帮我掖好被子,“没事,你好好躺着休息。我来看看你,给你带点补品,今天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好点。”
“好多了……”我轻声应着。
“你别冻着了,这被子暖和不暖和?对了,你多吃点水果,皮肤有点干燥。”妈咪不得体的温柔,在我看来就像逢场作戏,我一句一句的应对下来,疲累不堪。
我倒是更愿意跟她直来直往的说话,至少不累。
“月姐。”我疑惑的看她,“你今天来,是不是有事。”
妈咪剥橘子的手停顿了一下,我就懂了,笑道:“月姐,咱俩之间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事情?通常都是你发话,我照做就是了。”
妈咪平时很实在,突然跟我来虚的,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。
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