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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鹿死谁手不知的时代里,只有强者才能享受鲜花簇拥,一世安稳。
于是乎,走进青楼的那一刻,她便立即擦干了眼泪,高高扬起了下巴,不再哭泣。
既然这是命,那她认命,只是,这命格,终有一天是要重回她手里面轮转的。那时候的未名,这样告诫自己。
后来的后来,她在青楼里面摸爬滚打,受尽各种训练。好在上天不曾薄待她,给了她一副好嗓子和一副姣好的容貌,再兼之她那执拗如烈火的性格,使得她虽在老鸨手里吃了不少苦头,但成为了花魁之后,却是艳名扬四方。
、阿昭当时听了很是费解,便问她,作为一个花魁,性子烈一点真的好么?
未名当时笑了笑,姣好的柳叶眉微微一挑,她说,这世上的男人,都专情的很,只爱年轻的和新鲜的,我那时也是年轻的很,分明可以两点都占了,又何必不都占着。
阿昭又说,那当年你是如何适应下这样的生活的。
看得出来,这是一个骨子里透着骄傲的女人,她实在是不明白,是怎样一种环境使她能够心甘情愿的在那青楼呆下去。
未名扯了扯唇角,淡淡的看着她,轻纱遮面的眉宇间也都透着淡淡的忧伤。她甩了甩衣袖,转过身定睛看她,她说,“阿昭,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痛叫做生不由己。我自年少时落入青楼之内,便早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我能够做的,仅仅是将这已经看不见尽头的路走的更舒坦些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泛着月昭不懂的精光,她说,“我这一生自打踏入青楼的门,便被盖上了娼妇二字,既是已经担了这名头,我又为何不干脆做到极致呢。”
月昭点了点头,心里蓦地生出无限的悲悯来。她想,她是能够懂得她的,懂得她的无奈与悲哀。如果人世已经如此,便可做到极致,也算是不负此生了,至少不是白白担了这骂名。拿着手里的双鱼玉佩晃了晃,月昭静静地看着她,不发一言,只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未名告诉月昭,她遇见金烈的那一年,高旭帝苍炎已经继位,那个曾经炙手可热盛极一时的吴赛王苍起早已经被发配到偏远之地,那时候,这个国家,有了一个崭新的英雄,那个英雄,就是金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