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陷进肉里却毫无知觉,跛脚的骨头如被侵蚀一般疼痛。,要变天了。
每到下雨天,自己的跛脚就是这样的疼。
陆乔忽然觉得心力交瘁:“你还记得,你说过要娶我吗?”
“不记得!”
容斯年丢下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
陆乔站在昏黄的客厅,良久都没有动作。
窗外雷声轰鸣,暴雨倾盆而至....
这夜过后,一连几日容斯年都没再出现。
陆乔日日枯坐在房间里等他,却始终等不到那个不回家的人。
又一天过去。
陆乔实在是担心容斯年,正要打电话给他,却没料到,手机此时响起。
她拿起一看,是俞穗。
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的俞穗直接开口:“陆乔,出来见一面吧,关于容斯年,我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
陆乔听到容斯年的名字,便答应了下来。
到约好的咖啡厅时,俞穗已经坐在里面等着自己。
陆乔走进去,坐在了俞穗对面。
“你想聊什么?”
俞穗张了张唇:“陆乔,有些话我藏在心里很久了。”
陆乔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俞穗继续说:‘其实这几天容斯年一直都在我家,我听着他向我诉苦,我真的很难受。’
陆乔闻言,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用力到指尖泛白。
俞穗端起咖啡,轻轻抿了一口:“三年前的事情我们都清楚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?你让容斯年一一个人扛了三年的痛苦,难道你还想让他扛一辈子吗?”“陆乔,放过容斯年吧!”
陆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咖啡厅的。
站在街口,冷风吹来,跛脚处传来蚀骨的疼痛,她却恍若未知一般。
街上人来人往,三两成群,只有她孤身一人。
这一刻,陆乔只觉得孤寂凄凉。
啊,容斯年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而自己这个事故里的幸存者,活该被责怪。
陆乔缓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,她跛着的脚和往常一样,引来无数人的视线。
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习惯了那些异样的视线,还是漠然了。
回到家时,已经是晚上。
本该漆黑的别墅,此刻却灯火通明。
陆乔暗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,但又转瞬即逝。
她推开门走进去,客厅空无一人,上了楼,就听到容斯年的房间里传来塞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