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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刀顺着她左大腿的内侧滑了条长长的口子。
爹怕我再做傻事,过来抱着我,狠狠的将我按到地上。
二狗娘竟从炕上跳下来,趁机在我头上踢了两脚,把我踢晕过去。
等我醒过来,头蒙蒙的,听杏花嫂子正在骂爹。
杏花家有钱,全村人都让着她,自然有资本耍横,就是骂爹,他也不敢回嘴。
不单他不回嘴,于翠也不说话。
我挣扎着,浑身没有力气,只好暂时还躺着。
听爹说:“本来没事的,这下彻底被她赖上了。她要死要活的,你说这咋办?”
“你把她掀出去!我看她是不要脸,就这么躺你们家,不害羞!就她那样的,有个什么清白?再说了,我都看见了,她一直在打银豆,怎么就毁她清白了?你也是,好歹村里人都说你是个好后娘,现在看看,也是个心歹的货!要是你们不想养,这孩子我领回去,我养!”最后两句肯定在说于翠。
又睡了一觉,我从炕上爬起来,悄悄的到另一个屋想看看那个耍赖的女人。
走到那间屋外,探头往里看着。
我的眼直了,腿也挪不动了。
二狗娘的伤口包好了,可因为太靠上了,穿短裤会勒着,就穿了条裤衩。
要命的是,裤衩被夹成了一条线,贴在了一边,里面的内容完全露着。那黑压压的一片我在河里看见过,顿时身上又泛起了那种感觉。
此时我不光眼热,心也热,浑身都热,感觉有股子气流在身体里涌动,想寻一个途径冲出来。
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,那股子火气冲入脑中,我像着了魔一般,爬上了炕。
没等压到二狗娘身上,她突然醒了,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,发出杀猪般的嚎叫……
“你这个畜生!”爹闯进来揪着我的头发往下来。
二狗娘从炕上爬起来,顾不得痛,说:“我要去告你,让你下大狱!本来看在他们求我的份上不告了,可你这个小杂种竟然敢……我非告得你蹲大狱不行。”
于翠过来拦她,却怎么也拦不住。
爹要打我,可抬起手,硬是打不下去了。
打也没用了。
我清醒了,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也害怕了。
杏花嫂子听了二狗娘的叫声跑来,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,匆匆的回去。
过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