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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,安逢凉偏过头,突然问道。
“走了,将你送过来就走了。”安老爷子叹了一口气,“安安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安逢凉削瘦的手紧了紧,看了眼面露忧色的家人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那几个人呢?”
“A市监狱最近缺点指标,这下刚好够了。”安邦阴沉着脸,敢动他的女儿,就在里面待一辈子吧。
安逢凉动了动胳膊和腿,皱了下眉,“我好像不太对劲?”语气平淡。
“安啊,你被...被...”难得安静一会的付女士,听到这话,起身坐到床边,握着安逢凉的手,刚开口,眼眶就红了,恨恨地抹了把眼泪,“那些小王八羔子,竟然给你注射了冰毒。”
安逢凉眼神一闪,反而伸手拍了拍付女士的手背,摇了摇头,语气肯定地道:“不是他们注射的。”
“不过一群拿钱办事的,A市现在把控的这么严,凭他们是碰不到这个的,爸,把他们都放了吧,放长线才能钓大鱼。”她也想知道,是谁这么恨她。
“可他们不仅绑了你,还断了你的腿。”安邦一拍沙发,几乎控制不住怒火。
“爸,你知道,他们从绑我到最后,有的是时间做更过分的事的。”安逢凉看了一眼暴怒的安少将,冷静地分析到。
“比起死,或者其他的一些事,只是断条腿,我觉得很幸运了。”对于一个女人而言,有些事比现在的这个结果要可怕多了。
“好,我等下就打电话过去,放了他们,然后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。”安邦想了想,抓住主使,解决后顾之忧,确实比对付这一个人重要多了,一想到背后有个人像毒蛇一样,时刻盯着自己的女儿,还是用这么阴狠的方式,他就觉得怒火中烧。
“爸,妈,我觉得很难受。”说了这么多话,安逢凉觉得头很疼,头上像被人压了一块石头,又好像是被人扯着头发吊了起来,头皮阵阵发麻,有种濒临死亡的虚脱感。
安逢凉眼皮渐渐合上,又猛地睁开,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,又撑不住地合上。
“爷爷,我想见见救我的人。”这是安逢凉彻底睡过去之前,几乎无声的一句话。
安老爷子,安少将,付女士看她睡了过去,静静地站在床边看了一会,三个人交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