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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女人刚才不是还笃定的告诉他,例假前几天刚来吗?
刚才在超市和人吵架的时候,怎么没见半分怀孕的样子?被人推了一下,还能拍拍**站起来。
到底是真不知道怀孕了,还是,故意这么瞒着,为了那个男人?
医生从手术室出来,告诉了他结果,“我们还是没能保住少夫人这一胎,而且,少夫人这一次流产损伤了身体,以后受孕恐怕更难了。”
许可被送入了病房,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。
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许可很平静,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哭大闹,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连墨琛,
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要去做超市的收银员吗?”
连墨琛摇头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许可说,“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,我想提前给自己找一个工作维持生计,没想到……”
她落了一滴泪,“连墨琛,我亲手葬送了,和你白头偕老的机会。”
许可的心都要碎了,她以为经过了那么多事,老天会怜悯她,没想到却给了她这样一个残忍的结果。
连墨琛冷眸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,“你很难过?难道,你不应该高兴吗?”
她的孩子没了,她为什么要高兴?
还有,连墨琛这样讥讽的笑,是什么意思?
“你找生计还需要做收银员么?许可,你不是已经找好了男人,只等后天离婚,就可投怀送抱。”
连墨琛的眼神如冰般寒冷,又字字诛心,对刚承受丧子之痛的许可,没有丝毫的安慰,反倒满满的失望。
许可从床上慢起,语气虚弱,“我对你一片真心,怎么会找别的男人?”
不会?
男人脸上的冷笑愈加冰冷,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,似要冰封整幢医院,病房内的气温陡然下降好几度。
“别让我把你偷情的证据,摔在你的脸上。”
他冷冷丢下一句话,转身离开病房。
许可在病床上入坠冰窖,小腹的痛慢慢侵袭着身体的四肢百骸,眼神停留在连墨琛离开的地方,心中默默言语:连墨琛,我最爱的人,从来都是你。
连墨琛听不到,许可在出院之前,也并没有见到他。
她独自一人离开医院,走进了和连墨琛生活了一年的地方。
带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,岑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