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?”
所有人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,看向那辆“来路不明”的马车。
越看越是诡异。
马车这东西十分常见,大街上到处都有,但弄个假人来充当车夫的,还真是闻所未闻!
这是什么诡异的妖术吗?
就连丁元霜的内心也已经有了动摇。
毕竟眼前这个沐弦歌,疑点实在太大了。
而这辆马车,又实在过于惊世骇俗。
他虽不觉得二姑娘沐语柔有多无辜,但那毕竟是沐氏的家事,戒律堂可管,也可不管,反正他们的内斗威胁不到皇家的统治就行。
但是,这辆形容诡异的马车,对他来说却是了不得的大事!
他活了大半辈子,从没听说过不靠人力就能驱使的马车!
这种邪恶的东西怎么可能容许他存在于世上?要知道,半数以上的动乱,都是来自于邪恶物事的挑拨!
他双眸一寒,凌厉地瞪向了沐弦歌。
“这辆车是怎么回事?”
沐弦歌:“这是三姐姐乘坐的呀,我什么都不了解。”
又把一切推给死人!死无对证,这种伎俩他看得多了。
丁元霜冷笑起来:“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,这里虽只是四大家族的戒律堂,但我丁某人可是听命于皇室的,不管你是谁,若不利于皇室不利于国家,丁某都有权上刑拷问!”
沐语柔在一旁端着贤良淑德的架子轻轻点头。
若不是自持身份,她这会儿恐怕已经要催促丁元霜快快动手了。
沐弦歌盯着丁元霜看了片刻,慢慢地扶着紫砚的手,站了起来。
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饰。
然后回敬了丁元霜一个更大声的冷笑:“丁长老,堂上审人最忌讳预设立场——也就是说,假如你心中已经认定我是个罪人,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,你都会固执地觉得这只是在侧面印证你的结论而已。长老是御前教官,深受皇恩,莫非国主陛下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的?”
丁元霜怒斥一声:“诋毁国主,该当何罪!”
“我自然不信国主是这样教导的,但丁长老就是这样做了,看起来诋毁国主的不是我,恰恰是丁长老才对。”
丁元霜胸膛不断起伏,显见得怒气正盛。
他用力平复了半天,哼道:“要让本堂打消对你的怀疑,你最好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