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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了份邪恶,多了份凉薄。
我天生就粗鲁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
缄默的氛围,楚千荨大气也不敢出。
忽然,他又开口讲话了:女人,告诉你,就算今夜我折磨死你,楚清泉也不敢来质问我一句,要恨,就恨你没脑子的父亲,是他愿意成为别人的棋子,将你拱手送到我床上的。
拜金人家送上门的拜金女,他瞧不上。
握紧她下巴,逼迫她看向自己,这次,楚千荨在他眼眸里看到了一抹恨意,他恨谁?恨楚清泉?费家老夫人,或是恨那个中间人?
脑子里闪现千万个问题,唇上一凉,他已牢牢攫住她的唇,冷,好冷!这男人的吻像死人!没一丝温度!
她扭动着身子,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。
‘砰’,费南城脸上的面具掉落!
近在咫尺这张脸......
楚千荨撑大眼瞳,大惊失色,目瞪口呆。
这是人脸么?
肌肤烧灼的痕迹遍处可见,残缺的肌理纵横交错,颧骨高得吓人......
楚千荨捂住嘴,极力抑制自己尖叫出声!
怎么?吓倒了?男人质问同时,人已如闪向她靠来,铁臂似钳子般紧紧箍住她腰身。
好好看着,这张脸,以后你得天天看,这张脸的男人,不止是你老公,日后,还是你孩子的亲爹,就不知道,你有没有那样强大的心理素质,日日面对一张小怪物的脸,那个小怪物,还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......
缩小版的怪物脸在楚千荨眼前浮现。
妈咪......
双手捂着脸,强压下心头慌乱,女人哆嗦着声音,你......这不是先天的......
先天的不遗传。
哈哈!男人仰天长笑,笑声骇人,如鬼魅!
看仔细了。他把脸凑到她面前,近得不能再近,楚千荨赫然发现,那纵横交错的肌理,不像是烧伤的,更像是生了某种毒疮治愈的。
无法抑制内心濒临绝望的情绪,楚千荨一把推开他,翻跳下床,捞起地上残破的衬衫,跌跌撞撞,一路狂奔出恶魔的别墅。
费南城从床上退下来,站在原地岿然不动,饶富有兴味地欣赏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窈窕身影。
嘴角的笑,讳谟如深,带着说不尽的诡秘与魅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