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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充血的邢明泽,离得近了,她才发现他身上酒气冲天,心里一惊,大声道:“邢明泽,你干什么?”
“小贱人,我干什么?你说我想干什么?”邢明泽揪着她的头发,将她拖向客厅中央,狠狠地摔在沙发上,然后扑过去,压住欲逃的黎琬琰,说:“我娶你回来,却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得,凭什么?今晚说什么我也要干你一次,才能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琬琰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,整个脑子都痛得发晕,他说话时喷出的酒气让她恶心的想吐。她连忙伸臂挡在两人中间,用力想要将他推开,他却岿然不动,猩红着眼睛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不要,邢明泽,不要!”看着他发疯一样地撕碎她单薄的上衣,琬琰骇得浑身发抖。半年来相安无事的相处,她以为她够了解邢明泽,这一刻,她才发现,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。
“老子愿意碰你是给你面子,给老子矫情什么?”邢明泽扯烂那片碍眼的破布,立即被眼前所见的美景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,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,那颤颠颠的雪丘,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揉搓一番,他惊叹:“小搔~货,我居然没发现你的身材这么好。”
黎琬琰奋力挣扎,心里既绝望又屈辱,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,他们之间无情无爱,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,他终于肯碰她了,她应该高兴才是,至少她在邢家真正有了一席之地,等她再给邢明泽生个孩子,那么妈妈的医药费,就再也不用发愁了。
可是为什么,她这么不甘心?
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抬了抬手想推开他,最终却无奈滑落下去。
如果生米煮成熟饭,才能保证她在邢家的地位,才能保证妈妈的医药费后继无忧,那么这副早已破败的身子给他又如何?
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,琬琰偏过头去,痛得整张小脸发白,却一声不吭,默默忍受这极致的痛苦。
从嫁给邢明泽的那天起,她的心就被掏空了,她已不是她,为了妈妈的医药费,为了弟弟能继续学业,她放弃了她自己,放弃得那么彻底。
然而这一刻,她仍旧感觉到心揪得发疼,曾经她所憧憬的婚姻,不该是这样子的,就算无关情爱,但至少彼此尊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