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战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:“相爷息怒,相爷息怒!欢容是疯了才这么胡说八道的,她说的通通都不是真的!相爷您大人大量,千万别把她这么一个失心疯了的人说的话当真!”边说边不停的叩头,才一会儿功夫,额头就磕出许多青青红红的印子出来。
南修肃冷笑了一声,一点都不把她的哀求跟叩头放在眼里,上前就是一脚,把她踹到那女子身边斜卧着,额上青筋暴起,一副怒不可遏的凶神恶煞样:“刁奴,滚一边儿去。再在边儿上碍爷的事儿,爷连你也一并废了!”
陈嬷嬷这年已迫近五十,虽说每日里借了玉当的福,总是拿燕窝参汤之类的吊补着。奈何年纪不饶人,南修肃只一脚下去,就踹的她胸口生疼,连喘气都费力。她咳了一声,还不待说话,就见南修肃又抬起脚想往她身边的女子身上踹去。陈嬷嬷大急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竟挣扎着扑到了那女子身上,回头朝南修肃哭道:“相爷,您想想清楚,欢容她已经疯了!您干嘛为了一个疯子动这么大气呢!再说了,今天是九夫人的忌日,您真的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动杀戒吗?九夫人那么善良,您要让她在泉下也不安吗?”
南修肃脚到半空,因为她这话稍微停顿了下,但也只是停顿下而已,最后还是一点势头都不减的朝着她伏在那女子的背上踹去,踹完她再转个方向踹那女子,生生踹了那女子三脚再转头怒目瞪着陈嬷嬷:“你个老刁奴,究竟是生了什么样的恶毒心肠,居然还敢这样糟蹋青苎的令名?爷要怎么处置这贱货是爷的事,谁准你提青苎的?”南修肃说着又踹了她一脚心窝子,直把她踹的横躺在地上,眼睛里冒起金星。然后一把将那女子从地上拉起来,又开始扇她耳光。
陈嬷嬷眼见护不住,禁不住泪水涟涟的呜咽起来:“我的儿,你怎可如此命苦?!!!从十多岁起就心心念念的把相爷当良人,还为了讨好相爷跟夫人,忍了心把两个成了形的孩子都打掉了。可是你看看你最终落了个什么结果啊?你的良人心里根本没有你,只把你当个玩物替身而已,你的老子娘跟家里的兄弟们,没一个享过你的福!你娘今年都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