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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眼前这家绸缎铺的掌柜显然不是她陈萱叶可以随意处之的。
“无妨,这是小老儿的荣幸,还望小姐日后常来。”矍铄的一双眼睛望着那抹紫影直至消失才回过神来,对着内室轻轻一唤:“公子。”
一袭白衣手执折扇,而扇面却无一物。
“忠伯,烦劳替我将霓裳取下。”带了丝迷茫,却多余执拗。
被唤作忠伯的掌柜不可置信地望向少年,带着少许的激动叹道:“少爷!”
少爷终于找到了吗?这些年,从小看着他长大,早已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,担心他过于执着,性情过于清冷,误了一生,今儿个终是盼到了吗?尤记得那年……
“忠伯,将这身霓裳挂于店内,待时候到了,我自会取下。”
“少爷,为何?”
“它也许是我一生的遗憾,所以忠伯你要替我好好保管。”
……
“老奴知道了,这便取下。”记忆中稚气未脱的少年现如今早已长成了风华绝代的男子,掌柜微微俯身,转身便取下了那件人人羡慕,又人人不可得的镇店之宝。
“多谢。”白衣公子接过用上等檀木盒装好的霓裳,转身离开了绸缎铺。
“少爷,老奴祝您得一比肩之人。”老人犹自颤抖着双手,对着离去的背影奉上了最由衷的祝福。
萱叶采购完首饰后便准备回府,拉开布帏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,端端正正地放于中间。疑惑地稳了下心神,萱叶小心翼翼地打开着盒子,生怕是个深水炸弹,将她炸个面目全非。
“啪嗒”一声,盒盖从手中滑落。
“小姐!”小若双手捂嘴,瞪着盒子,仿佛见了鬼畜。
萱叶颤抖着双手轻轻抚上,一点一点,深怕惊动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,它远比她看到的还要美,中间的紫色薄纱上绣着的是一朵朵银色的彼岸花,银制的丝线勾勒出的花栩栩如生,银色薄纱则全是由一根根银质的丝线制成,薄如蝉翼,刚托起,便从手中滑落。何其奢侈,何其华美。彼岸花开,花开荼靡,哀伤而美丽,这份寓言何其沉重。
一阵风吹过,帘布掀起,只一瞬,又恢复了自然,车中之人却恍如未觉。
马车渐渐消失在了来时的路上。
街角的巷子口,男子双臂环胸,静静地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