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老了，老了，学不懂什么微信之宝。”
“奶奶你出去吧，等我饿了就吃饭了。”男生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婆婆脸上的死灰色，自顾自的打着游戏。
李婆婆转身拖着老迈的身体离开了，背后的男生还在喊着：“又特么掉线了，老子的装备啊！”
画面到李婆婆关上卧室的门之后就片片破碎，我也从这些回忆中醒了过来。
清醒之后，刚刚手指触碰的雾气慢慢消散掉了，我已经明白这些带着光点的雾气到底是什么了，林倩说的对，也不对。
鬼蜮是厉鬼吸收了残魂后产生的，但同样也是这些灵魂的记忆从厉鬼的身体里漫出，企图留在人间的一种眷恋。
那是他们对人世的执念。
我扭头就回到了那栋大楼下，周围的雾气根本不是我能够突破的，在这片记忆的海中，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记忆里，过多的记忆对人格的冲刷会让我失去自我。
放弃了独自突围的想法，我想起了那位老张说的话，跑到了二楼，敲响了门。
门开后，老张一脸如常的笑了起来，“你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来。”我攥了攥手，手心渗出了冷汗。
老张收起了笑容，贴着我的脸轻声道：“因为我知道你走不掉。”
老张的话吓了我一身冷汗，无论是李婆婆亦或者杨虎似乎都把我当做鬼魂了，而老张竟然能够认出我是人？
看我默不作声，老张挺直了身体，正色道：“茅山派，上清堂弟子张正道。”
我一下子就懵了，茅山派？那他岂不是道士？
张正道捉狭的笑了笑，“不知道江河小兄弟你还记不记得老家的张婆婆？”
啊，张婆婆？
我瞪大了眼睛，难道张婆婆也是什么高人？
“哈哈哈哈”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，张正道笑了起来，“你当年拒绝前辈的收徒，在我们茅山派中一百零八道传承里面可以大大的出了风头。”
“难不成……张婆婆她大有来头？”我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张正道摸了摸下巴，“茅山派上茅三十六道传承，下茅七十二道传承，张茯苓前辈正是上茅请神教辈分最大的高人了，和我们如今茅山派掌门人秋知道长是至交好友。”
想不到张婆婆这么有来头，真的想不到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