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车门,恭敬说:“请您下车。”
要是动手的话,也未必就逃不脱。可她昨夜几乎一夜未眠,又淋了雨,觉得很累,根本不想再去活动腿脚。
当然这只是她心中给自己的借口,并用这借口强行替代了另外的心思。
那心思是,如果再能见陆云深一面,也还不错。
她下了车,跟保镖去见坐在加长林肯车后座椅的陆云深。
那家伙的脸色,可以说是相当难看了。
“不是吧,这么大阵仗?你会吓到人家计程车司机叔叔的。”楚岁至扬起嘴角,单手搭在车窗上,大大咧咧说。
“上车。”陆云深目不斜视,森森说。
楚岁至摊手说:“不是吧,昨天的赌注,明明是我赢了。现在我来见你,是来采摘我的胜利果实。你可是堂堂陆氏集团的执行总裁,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?”
陆云深终于望向她。
那深褐色眸子,让她只对视一眼,心就突突突跳个不停。
“不守信用的是你。”他语气不善,“你说过不会在医院逃走,所以我才会允许你上救护车。”
“亏你还在商业场混得风生水起呢,兵不厌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?”楚岁至硬着头皮,打着哈哈说:“不管我用什么方法,总之我是逃出来了,这点你总该承认吧?”
这大概还是陆云深第一次被人耍,这点从他脸色上不难看出。
“你,给我,上车!”他再次开口,紧切牙齿,一字一顿。
看他生气的模样,倒是挺可爱的。
“上车可以,你可不许再囚禁我了,OK?”楚岁至扬眉,微笑说。
陆云深不置可否,大抵算是默认了。
保镖立刻恭敬的替她拉开车门。
楚岁至言谢后方才上车,就坐在陆云深身侧。
司机发动引擎,车子缓缓驶走。计程车司机顾不得收钱,一脚油门儿,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。
“我母亲很担心你。”陆云深忽得开口:“你却不辞而别,果然是忘恩负义的女人。”
“我是学医的,我是在确定阿姨绝不会有问题之后才离开的。况且,我也是迫不得已,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。”楚岁至这般说,收拢语气,很是严肃。
陆云深侧眸望她,“什么不得不做的事?去与那男人厮混么?”
分明是很严肃语气,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