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,一个男人脱了西装外套就跳了下去,他的动作很快,旁边的人,只依稀看到他脸上的银质面具。
浑浊的水下……
挣扎的顾诗言,拂掉了男人脸上的面具。
“阿珩!”
白初珩是顾诗言的教官,他穿迷彩服,脸是健康的小麦色,脸部线条流畅而坚毅,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,充满着坚定的光芒。
他们分开三年,白初珩的面容却从没在顾诗言的脑海中,消减半分。
时间是一把雕刻刀,把白初珩的容颜,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。
她想,定是白初珩来接她了,那摊浑浊的河水中,她真的看到了白初珩,握着她的手。
顾诗言紧紧地握住了一双手,那双手的掌心覆着薄薄的茧,宽厚而温暖,她睁开眼睛,却看到了一处极陌生的环境。
是,病房。
“你醒了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侧传来,带着几分薄凉。
顾诗言心中一喜,却在转头的那一瞬间,欣喜化作惊讶,“怎么是你?为什么是你?”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
顾诗言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,“你不是我的阿珩,我要去找阿珩,我要去找他。”
她明明看到白初珩了,是不是他把自己送到医院之后就离开了?
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,却在脚刚沾地的时候,就被段怀远抱到床上。
“你给我安静点。”他低喝着,双手按着顾诗言的肩膀。
“你放开我!”
顾诗言犹如疯了一般挣扎着。
为什么要救她上来,为什么不让阿珩带她走,她最爱的人都死了,她还活着做什么?
“你知不知道,他死了?”
顾诗言此刻,才感受到什么叫痛。
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她只有一个念头,这不可能。可现在,她被救了上来,这噩耗带来的痛感,才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她一直以为,只要再过两年,自己就能够和白初珩结婚。
可现在,再也不可能了。
段怀远感受着她肩膀的抖动,墨色的眸没有一丝动容。
他冷冷开口语带嘲讽,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“你知道又能怎样?他被你父亲算计的时候,你在做什么?现在装成这幅模样又给谁看呢!”
太迟了。
段怀远的话像刀子一样扎着顾诗言的心脏。
“你说的对,该死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