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灵魂的木偶,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。
萧漠北搂紧了她,朝压着陆西城的保镖点了点头。
霎那间,保镖抽出匕首,狠狠的刺入了陆西城的胸膛。
只一瞬间,沈清欢瞠大了眼眸,全身僵硬,整个人像是坠入了无尽深渊。
不是说好了,让他坐一辈子的牢,为什么,为什么现在又要……
匕首被无情的拔出,陆西城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向后倒去。
他的目光狠狠的撞进沈清欢的眸中,贪婪的描摹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,用最热烈最绝望的方式,将沈清欢刻到他最后的生命中。
在沈清欢开口之前,陆西城缓缓笑了。
像是花开荼蘼,最后一刻的潋滟。
汹涌的江水最终席卷了他,浑水翻涌成鲜红的色泽,那道缱绻的浅笑从此没了踪影。
世界崩塌,沈清欢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——
“陆西城!”
可万物缄默,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。
……
“不!”
沈清欢瞬间惊醒,汗水沾湿了枕头。
她蜷缩着,咬着牙无声的流泪。
她的心跳还在噩梦的余韵中,急促而有力,像是在嘲讽沈清欢,她……还活着。
这三年里,她夜夜惊醒,陆西城就像是刻在沈清欢血液中的诅咒,是她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的梦魇。
沈清欢摊开双手,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。
手腕处刚刚被包扎过,割腕的痕迹被恰到好处的绷带完美遮盖。
不管她愿不愿意,她又一次被救了回来。
沈清欢低头冷笑了一下。
呵,包扎的再完美,又能掩盖什么呢?
这时,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,萧漠北寒意森森的闯了进来。
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,阔步走向沈清欢,几乎是凶残的一把掐住了沈清欢的脖子。
五指缓缓收紧,萧漠北的目光像钉子一般钉到沈清欢的脸上,咬牙切齿道:“今年第三次寻死,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!”
沈清欢面对着他的滔天怒火,神情寡淡,什么都没有说。
或者说,她好像永远都不想再开口。
即使大动脉被他狠狠扼住,她依旧没有一丝情绪,像是没有灵魂的空洞躯壳。
早在三年前,她亲眼看着陆西城坠入江海的那一刻起,她的心就跟着死了,现在的沈清欢只不过是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