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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到了,麻烦借过一下。”
许是见她态度诚恳又礼貌,男人终于动了动,只挪了一步。
挪出的空间,不多不少,够过一个人的。
易尔卉见此人也大有来头的模样,这里不是在桐市,也不能仗着闵总的名号肆意妄为。
只好先走出了电梯,然后望向了身后的闵夏染。
后者一脸的冷漠,冰冻千尺的那种。
而方才那个让出一步空间的男人,此时又重新站了回去,不偏不倚就站回了电梯门口的正中央。
易尔卉一脸无奈,只好再次开口:“不好意思,先生,我家闵总还没….”
男人脸上终于有了变化,垂眸望向她,声音冷冷的,透着不容置疑。
“怎么,不会说话?”男人垂头,定定地看向眼前一脸冷漠的闵夏染,即使在室内,她也未曾摘下墨镜,多日未见,不仅一个招呼未打,全身上下更是散发着疏冷。
闵夏染一手摘下墨镜,透过电梯里的镜面直直的望向宋衍,扬起似笑非笑的嘴角:“难得宋总还记得我。”
似是察觉到她口中宋总二字极具嘲讽,宋衍开口的声音也似钻了冰:“想忘记都难。”
她勾了下嘴角,轻嗤一声,墨镜在她白皙的手指间转动,似是不经意,又似再刻意不过。
闵夏染旁若无人般的走出电梯,重重的用肩膀装向那堵杵在门口的身躯,发出沉顿的一声闷响。
闵夏染微微侧身走过,目不斜视,嘴上还不忘留下一句散漫的:“借过。”
敷衍极了。
闵夏染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之意,扬长而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门的夹缝里。
电梯里的气压急骤降低,宋衍脸色阴沉,同时也诧异的很,这个女人以前不是很死皮赖脸的要缠着他?不是为了在他面前存好感,多文静的模样都能装?
现在不光能做到爱搭不理,连视而不见都这么自然而然了。
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之际,宋衍伸手拍住,然后大步踏出。
身后的助理一脸茫然:“宋总,这是十八楼..
“闵夏染!”一道中气十足的醇厚嗓音在楼层里响起。
闵夏染加快了脚下的步伐。
只是她试图摆脱身后男人的计划并未如愿,还未走到办公室门口,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胳膊,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