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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大人,我夫君不能这么凭白死了啊……”张翠娥痛哭哀嚎,崩溃的神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
应燕如歌的请求,聂玉娘也被召了过来,看着自己的姘头死状凄惨,脸色也是惨白如纸。
“这耳坠必然是那动手之人的,做下这等恶事竟然跑了,真是可恶!”
县令大人心中不忿,将手里的耳坠拍在桌上。
谁想这一点声响像是惊到了燕如歌一般,她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精神恍惚地磕了好几个响头:“大人饶命!大人饶命!民女、民女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
这一出震惊了公堂中的所有人,连张翠娥也停止了哭声,诧异地看着她。
县令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,连声道:“莫非你知道这其中的某些阴私?快从实道来!”
燕如歌身子狠狠颤了颤,隔了好久,才抽抽噎噎地稳住了情绪,小心翼翼地看了聂玉娘一眼,哆嗦着半真半假地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。
“昨、昨日,周叔和我姨母为了逼我嫁给刘财主做妾,将我和我娘打伤,我娘伤得极重,我原想去姨母房中讨些银子带娘去医馆看病,却、却听见姨母和周叔在房中说话……说是要,合谋,夺取张家财产……”
“什么?!”
不说其他人,张翠娥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珠,惊愕地摇头:“不!我不信!昨日我夫君还说要与我……”
“要与你去福安寺上香求子,对吗?”
燕如歌像是料到她要说什么一般,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怜悯:“昨日,他也是在我姨母房里这么跟她说的,末了还送了她一对碧珠银丁香,张夫人可以去看看,那耳坠子是不是你梳妆台上之物。”
看到县令桌案上的耳坠,张翠娥瞬间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,满脸死灰地跌在地上,失神地流下一行清泪:“和聂玉娘在房中……这是,什么时候的事?他明明是约我去上香,一大早却不见了人……”
不管张翠娥是不是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刺激到了,一旁的聂玉娘早就瘫在了地上,疯了一般摇着头,尖声叫道:“大人,你可不能听这丫头瞎说!她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,是要让我死!我是她姨母,收养了她们母女好多年,她都敢害我!她的话不可信啊!”
“呵,”燕如歌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