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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事之后,她累得往后一倒,脑袋无意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男人伸手过来,触碰到她的手臂,疼得她惊叫了一声。
“什么东西湿湿的?”男人纳闷地问。
云烟猜得出来,应该是她手臂上的伤口裂开流血了。
她咬着牙忍耐,迷糊地闭上眼睛。
神经绷得太紧,到了一定的极限,她就承受不住了。
*
醒来的时候,云烟在医院里,还是一个单独的病房。
阳光从窗外射进来,病房里暖融融的。
看不见那个男人,她松了一口气。
想起昨晚的事,她伸出了手,对着阳光看。
是她的手太小了吗?还是那个东西太粗了,令她几乎都握不完。
欧玛!
云烟恶寒地打了一颤,竟然想起这事,晦气!
可是,那个东西不管是长短,还是直径,都叫人惊叹。
云烟又恶寒地打了一颤,她这是怎么了,尽是想起那个玩意。
拍拍脑袋,她懊恼地想让自己忘记。
护士突然进来,手上端着的托盘里放了一些药品。
她把门关了,鄙夷地看了云烟一眼,冷冷地说道:“脱了衣服,我给你擦药。”
云烟看她态度不好,犹豫了一下才答应。
护士给她擦后背的伤痕,力道重了,疼得她“嘶”了一声,整个背都发颤,“轻点,麻烦你轻点。”
护士不屑道:“现在怕痛了?玩的时候怎么不怕呢?”
云烟一怔,“玩?”
“你男朋友走了,给你交了一个星期的住院费。”
“什么男朋友?”云烟醒悟过来,否认说:“哦!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这么嗨吗?你看这伤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云烟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,“这伤是我爸用竹条抽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说完,她就哽咽了,被父亲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很可怕。
可她除了抱着脑袋隐忍,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。
护士给她擦药的动作顿住,“原来是家暴啊!你爸也太残忍了。”
云烟苦笑,埋下头,不想说话。
在这世上,没有谁以“烟”字来取名。
据说母亲生她的时候,父亲相当的不高兴,因为她是一个女儿。
让父亲取名,父亲当时正在抽烟,随口就取了一个“烟”字。
但那个“烟”字迸出口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