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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往河底沉了过去。
陈重心说这下坏了,这河底中央谁也不知道又多深,水面上的声音也听不到,估计翠柳都急坏了,他越慌忙,这一口气劲也就散了,呛了一大口水整个人泡在昏暗的河底里意识开始昏迷。
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?
陈重手忙脚乱想在河底抓个能使上劲的东西,慌忙之间手捡到了一根碧绿色,似石非石,似玉非玉,一尺来长的东西,更让人惊讶的是,这东西就像活了的虫子一样,化为一股暖流一下钻进了陈重的身体里。
陈重一口气没使上来了,昏迷在河水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渐渐苏醒了,睁开眼看了一眼,翠柳正抱着他,嘴正对着他的嘴吹气。
陈重有点不好意思,推了推翠柳:“嫂,我醒了。”
翠柳见陈重已经醒了,脸色一红,连忙擦了擦嘴上的水渍:“醒了就好,刚才可是把俺吓坏了,幸亏俺会水性,把你救上来了……”
翠柳很担心。
是翠柳给他做人工呼吸,他才留了一条小命,陈重脸一红说:“那啥,嫂子,我没事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恩。”翠柳红着脸点了点头。
回到家,陈重他娘的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,是血压高,静养两天就好了。
眼看到六月份了,农民靠地吃饭,地不能没人管,第二天,陈重让他爹在家照顾老娘,自己一个人扛着锄头去了地里。
村里大部分的壮劳力都像陈重一样出去打工了,下地的都是家里留下的女的。
几个熟悉的女人笑着和陈重打了招呼:“重啊,回来了?”
“恩,回来了。”
熟悉的环境,让陈重感到放松,正在地里干活,不远处传来两个女人嘀咕的声音。
“你看那是老陈家的儿子,咋突然回来了。”一个穿着碎花衣裳的女人嚼着舌根子。
这个女人三十岁出头,声音大,站在村尾说话,村头都能听到,说话也没辙没拦,村里人都叫她刘辣子。
另外一个说:“哼,这是被俺闺女踹了,没地方住,只好回来了。”
“咋回事?”
“他那家伙事儿不行,还算是个男人吗,俺闺女打电话,说找了个大公司的经理,比他有钱多了!”
陈重心里一凉,说话的是马艳丽的娘,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她就知道